這小娘們也就二十來歲,整的和搞了十八年破鞋似的。
小亮嘆氣道:“咋又穿成這樣了,來人了,去,換身衣服。”
“他讓我穿的,他說他喜歡。”
哎呀我操,不僅人長得騷,這他媽說話動靜都能讓人得糖尿病。
馬師傅看到我色瞇瞇的樣子,打了我一巴掌。
“師父,我知道怎么回事,走,咱倆找鬼參去。”
“誰告訴你的?”
“經驗。”
“你以為是鬼參,那就是鬼參啊。”
我點了點頭。
馬師傅道:“我給你說個真事,以前,村里有個老光棍子,后來找了個鴨綠江那邊的媳婦,那老光棍子種了半輩子地,那是老有勁了,新婚當夜更是展現男人雄風,媳婦一直說什么泰姆笑了、泰姆笑了的,由于語言不通,老光棍子一直以為是在夸他,于是更加賣力氣,直到有一天,老光棍子和一個人打臺球的時候,對方一桿進洞,老光棍子夸那人說泰姆笑了,那人會韓語,當時都懵逼了,詫異道:“我沒進錯洞呀。”。
當然,這段文字是我為了水字數寫的。
馬師傅高大威猛,堅決不會說這些虎狼之詞。
不知道為什么,關于性,馬師傅總有點害羞。
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性文化主要表現為兩個方面狂熱的崇拜和日益嚴厲的禁錮。
現如今,我們屬于母性開放階段,不用倒退四十年,就是二十年前,異性在國人中也是一個禁忌壓抑的話題。
可古人不一樣,商周兩朝都有為了增加人口而舉行的少男少女聚會,據說是每年三月都要舉行一次。
于是就出現了就生育系統的崇拜。
縱觀國內民族,土家族、哈尼族、彝族、藏族都有崇尚類似文化的風俗。
土家族在“擺手堂”表演的“毛古斯”是土家人對生育崇拜,祈求多子多福。
“毛古斯”即渾身長毛的古人,演員結稻草為服,登場扮演男性的人員均要配帶一根長三尺的木棍,上以草繩纏繞,用肉色的綢布纏裹,用土紅汁水浸染,頂端再用紅布包住,意味神靈下凡。
配合民族特殊的舞蹈,既可以完成祭祀活動,當地人認為,這種舞蹈能驅邪避禍,保佑女子懷孕和腹中的胎兒,未懷孕者也可多子多福。
說句題外話,這種行為放在現在的城市,妥妥地耍流氓。
其他民族崇尚母性文化的習俗也是大同小異,供奉相應形狀的神物等等。
對于這種習俗我不好評價,有可能是先祖生活條件差,孩子成活率低,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去刺激人口增長,比如固定的節日,可以放開世俗的束縛,返璞歸真,追尋真正的人性。
這種輕微放在古代也無可厚非,畢竟生產力落后,人口生存狀況不佳,且沒有什么娛樂活動。
但放在現在,我不知道該怎么說這件事,繼承傳統,還是歷史遺留的糟粕,不過我覺得,既然人家喜歡,做什么事是人家自由,你我只是個旁觀者。
劉媛媛身材火辣,穿著性感,表情更是充滿了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