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日,趙老二剛出門賣豆腐,沒有半個時辰,有人火急火燎找他,說老許頭死了。
咱出一道題,已知趙老二早晨出去,半個時辰是一個小時,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內,以古代的出行方式來說,能在短時間內找到趙老二,問:老許頭死在哪了?
死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趙老二回來的時候,屋里屋外圍了不少人,老許頭躺在被窩里,滿臉笑容,十分滿足。
周圍鄰居還勸趙老二,說別傷心,你爹死的多樂呵,是享福去了。
人死了,那就辦喪事吧。
說白了,這就是喇叭一響,白布一蓋,老少爺們等著上菜。
埋了老許頭之后,冬梅比趙老二還悲傷。
為啥?
因為冬梅的快樂沒有了,她再也不會快樂了。
仔細想一個問題,人饞什么東西,那都是吃過后才饞的。
冬梅吃過了,還吃挺好,那是越發的饞啊。
奈何趙老二不是個東西,很不好用,都沒塊豆腐硬。
我估計冬梅也是把手表泡水缸里當藥引子了,有些事情,需要時間來治愈。
冬去春又來。
有道是,春天到了,動物開始交配了,當然,我要說的和交配無關,是大地開化,農忙的時節到了。
想象一個畫面,在一望無際的黑土地上,有一個皮膚曬得黝黑的漢子,汗水順著肌肉線條慢慢流動,陽光照射下,晶瑩剔透。
趙老二平時要么推車,要么趕著驢車,在十里八村轉著圈賣豆腐。
那村里人想買豆腐怎么辦?
去趙老二家買唄。
老許頭死了,家里就剩下冬梅,漢子露出肌肉線條來買豆腐,身上散發出雄性的氣息。
冬梅看見這玩意,能不饞嘛。
再說說吃豆腐的由來。
因為這一行滋生搞破鞋。
因為老爺們半夜起來做豆腐,白天要么出去賣豆腐,要么在家睡覺,讓媳婦賣豆腐。
媽的,我真想喊一句豆腐~黃饃饃~
一春一夏,趙老二發現媳婦在家賣的豆腐,比他媽自己走街串巷賣得多,心里還在尋思怎么回事。
恰好在隔壁村賣豆腐的時候,碰見了一個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