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口氣,從袖中拿出上好的藥膏丟給耶律勒蘇:
“喏,涂這個好得快!”
我努了努嘴示意他手上的傷,沒想到耶律勒蘇只是笑著把頭伸了過來:
“喲,公主在關(guān)心我?”
他還是如小時一般沒有正形。
十日很快就到了,出城那日,皇兄眼里全是淚水,
與我訴了衷腸很久才依依不舍放我離開。
我坐入轎中那刻,那道一直在我身上炙熱的眼神更加瘋狂。
我沒有回頭。
坐在馬上的耶律勒蘇昂首挺胸,更是斜睨了一眼那道視線的主人。
到達(dá)北漠后,盡管荒野一片,可我很快便適應(yīng)了這里的生活。
我派人改良了稻谷種植和紡織技術(shù),本來對我有敵意的北漠,
也因此改觀,倒真心實意地把我當(dāng)成他們的可敦來對待。
與大雍互市的北漠逐漸富庶起來,大雍也免受戰(zhàn)爭紛亂。
北漠的羊奶、葡萄酒也隨著商人傳到了上京。
耶律勒蘇的后宮除了我以外再無他人,日子倒比當(dāng)初在鎮(zhèn)北侯府還要簡單。
耶律勒蘇時不時還給我?guī)硪恍┐笥旱男⊥嬉猓踔吝€有復(fù)刻上京的南記水晶糕。
滿手水泡的耶律勒蘇滿臉期待看著我:
“昭寧,快嘗嘗,我還記得你最喜歡這家水晶糕了!”
“當(dāng)日離開上京時,我特意找掌柜的要了方子,你看看行不行?”
我心下一軟,心里莫名有個地方松動了下來。
那晚我對耶律勒蘇格外熱情。
很快,我便懷上了孩子。
診斷出懷有身孕時,我迫不及待想要把這個消息告訴耶律勒蘇,卻收到一個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