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人都有跟人同歸于盡的勇氣的。
我也不例外。
如果不是被逼的走投無路,誰又不像好好的活著?
但現在聽到張偉的話,我不禁樂了,說道:“你要是真把他籃子割了,他爹真該跟你急眼,派人把你抓起來槍斃了。”
張偉無所謂的說道:“那誰讓他管不好兒子呢,我沒用快樂牌刮胡刀刀片給他兒子凈身就算好的了。”
雖然張偉有時候有點不著正調。
但我在看到張偉聽說有人打我,沖進水果房,提著兩把水果刀就沖了出來,心里還是非常感動的,在近江,他算是我最好的兄弟了。
接著我拍了拍張偉的肩膀,語氣認真的說道:“放心吧,真有那一天,我絕對不會讓你動手的,要動手,也是我一個人來。”
“你這話說的。”
張偉不樂意的對我說道:“我就不喜歡你這一點,明明比我還小兩歲,卻老成的不行,總喜歡一個人把事情背在身上,一點年輕人的意氣風發都沒有。”
我愕然道:“在你看來,什么叫年輕人的意氣風發?”
“當然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抱著妹妹搖太陽啊。”
張偉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我聞言有些汗顏,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我是沒問題的,但是像張偉說的那樣抱著妹妹搖太陽我是做不到的,也放不開。
我要真放得開的話。
我就隔三岔五找方婕做那種事情了,但總是不好意思,被動的等她來找我。
想了一下,我忍不住的看著張偉問了起來:“偉哥,我問你一件事情,你是怎么做到這樣不要臉的?”
“我擦。”
張偉不樂意了:“什么叫不要臉啊,偉哥我這叫人生得意須盡歡好不好?要不賺錢的意義在哪里?”
我問道:“王利娟呢?”
“逢場作戲。”
“其她小姐姐呢。”
“還是逢場作戲。”
張偉嘿嘿一笑:“只要她們不在面前,那就都是逢場作戲,安哥,你不知道,那種一點一點推進關系,然后把她們胸罩給推上去的感覺是有多么的有成就感。”
“你贏了,我不行。”
我無奈的說道,心里其實隱隱有些羨慕張偉的,但理智和道德都不允許我像他那樣胡來,就像緊箍咒套在了頭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