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顧明川按照原計劃在望月崖布置好一切,同時派人在附近搜查,然而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
望月崖已經被牢牢控制住了,到處都是眾人安排好的人手。
沈建設也從中出力不少,卻未見任何交易跡象,頂多發現幾處新翻動的泥土罷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故意偽造交易現場似的,手段非常激烈,偽造的并不好。
與其說是偽造,倒還不如說是故意露點破綻來嘲笑他們的辦案能力。
顧明川倒沒什么感覺,沈建設為此氣得不輕,感覺自己被侮辱了。
身為村長,他可從來沒碰過這樣的事,一想到是王立國干的,他恨不得現在就沖到王家去揍王立國一頓。
但最后沈建設忍住了,這種時候誰最先沉不住氣誰最會吃虧。
而沈曉棠在家監視王立國,也沒發現任何異樣。
王立國表現得實在太好了,他只是如常行動,晚上老老實實的睡覺從不出門。
沈曉棠暗中去觀察,全過程找不到一絲蛛絲馬跡。
當她把這件事告訴顧明川時,他卻提出了懷疑,“你不覺得王立國平靜的不像話嗎?”
沈曉棠百無聊賴的蹲在地上,拽著一根小草,聞言愣了愣,“哪里奇怪了?”
顧明川解釋道:“這個案子已經持續很長時間了,王立國不可能無所察覺。”
“可他從不為自己辯白,也不和我們接觸,甚至都不去找村長。”
“他表現的那么平靜,倒是給人一種過于刻意的制造不在場證明似的。”
被顧明川這么一說,沈曉棠也有同感,但她兩手一攤,“這根本就不能算作證據啊,王立國也不會承認的。”
“他和村里的其他人一樣該干嘛就干嘛,我們如果拿這點去質疑他,他肯定有話要說。”
顧明川擺擺手,“你說的這些顧慮我都明白,我也沒指望單憑這一點就給王立國定死罪。”
“我只是覺得,眼下越平靜,就越意味著王立國接下來會做出驚人的舉動來,所以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沈曉棠苦著臉嘆口氣,正要說話,李松急匆匆的跑來了,“明川哥,我有發現!”
他是臥底,也算是顧明川在暗處暗插的人手。沈曉棠和顧明川在明,唯有李松在暗。
這些天他也沒和顧明川一起行動,看他那么激動,就知道他的發現肯定不小。
李松氣喘吁吁的說了自己的發現,原來他在望月崖底下的暗河里發現了一艘被遺棄的木船,那床板上還刻著一個模糊的梅花符號。
李松激動的要命,但很快他發現這艘船并沒有近期使用過的痕跡,甚至連指紋都沒留下。
船在暗河里被沖刷那么久,就算有指紋也早就沖刷干凈了。
沈曉棠一臉便秘的表情,“這就是你的發現?那你干嘛這么激動,什么證據都沒了。”
李松呵呵一笑,“這不還有梅花符號嘛,這就是證據啊!”
沈曉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