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阮文東軟磨硬泡將人抱進了浴室。
他拿著水龍頭給李金書小心翼翼的清洗,都弄干凈了又將人抱進了浴室。
“我們試試。”阮文東身先士卒俯身下去。
李金書根本吃不住。
輪到她動作,李金書不肯,只覺得羞恥至極。
阮文東打開電視推進去一盤錄像帶。
李金書看得瞠目結舌。
但是有條件反射般的有樣學樣。
一開始很笨拙,把阮文東咬疼了,由生澀到嫻熟。
她有點情難自抑。
活了兩輩子,第一次有這樣的體驗。
原來男人和女人是可以這樣陰陽調(diào)和的。
和喜歡的人,一起做這種事,是這樣的愉悅。
阮文東心滿意足,將人撈起。
重重抵了上去。
李金書臉紅如熟透的果子,吃不住,口中盡是細碎的驚呼。
事了,阮文東緊緊地箍著李金書。
臉悶在李金書身前,濕了眼眶,聲音里帶著幾分哽咽。
李金書也濕了眼眶,想起那村長老婆的話。
阮文東年少時被算計。
這種事于他來說可能一度是恥辱。
阮文東攀著李金書的腰肢一遍一遍地念著:“金書,你是我的救贖。”
是他人生壓抑宣泄的出口。
李金書再睜開眼,看見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了,她猛地推了阮文東一把。
“我們快回去,姜曼她們要回來了。”
阮文東睜開眼帶著幾分疲色,應了一聲,起身穿衣服。
兩人了收拾好出了門,兩人神色匆匆的趕了回去。
阮文東要送李金書上樓,李金書不許。
李金書前腳剛進門,石姜曼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