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就想走。
阮文東一把勾住了她的腰,一下就按到了自己身上。
李金書感受到了不尋常之處,臉刷地就紅了。
“我給你們廠救火,你是不是也幫我救下火。”阮文東嗓音暗啞,心里起了火。
李金書羞得臉一紅,掙扎著:“不行,這是你辦公室,有人的。”
“沒人敢進來。”阮文東說著將手不安分地在李金書的一步裙下擺上游走:“你這絲襪穿得讓人心癢難耐。”
他說著含住了李金書的耳垂:“早我送你,就想,撕了它。”
李金書感受到了阮文東的手,又羞又惱,起地推搡著:“別胡來。”
“我們要結婚的,怕什么。”阮文東把李金書的一步裙往上推了幾分:“你也想,我知道。”
李金書的反應出賣了她的心,咬著牙悶不吭聲。
阮文東裹著人往里走,推開里間的門。
是一個套間,里面是一張雙人床,簡單的擺設,床鋪得很整潔。
阮文東把人按到了床上,沒脫衣裳。
李金書的裙子被推上去。
后面的人束縛著她的手。
長驅直入。
李金書沒忍住,哼了一聲。
她嚇得求饒:“別胡來,有人怎么辦?”
“沒人敢。”阮文東無所顧忌。
李金書腦子很亂:“你,這屋子,除了我,是不是還有別人?”
她被撞得語不成調,嘴里的話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沒別人,只有你。”阮文東橫沖直撞:“我只想……”
“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