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后悔叫苦不迭的人是阮文東。
李金書羞得把臉埋在阮文東的胸前:“兩個加起來要一百歲的人,這是做什么?”
阮文東摩挲著李金書的嘴唇:“幾百歲也沒人能說什么。”
他悶聲求到:“金書,可以嗎?”
李金書哪有拒絕的權利。
說不出來什么感覺。
她覺得自己瘋了。
阮文東抱著人,抬手幫李金書抹了抹唇角。
李金書濕了眼眶。
有點難以置信。
她情緒有點繃不住,但是心里卻出奇的甘愿。
李金書覺得自己不知羞恥。
阮文東抱著人連哄再親,見她嗚咽得不停,沒了招。
把人抱起進了浴室,放好了水,抱著人進了浴缸。
李金書知道他要做什么,止了哭聲:“再鬧天要黑了。”
“那你答應我不哭了。”阮文東說著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李金書一想到剛才,趕緊別過來想躲開。
兩人收拾完出去,外面的人都下班了。
李金書的衣服是真絲的,沒留下印記。
阮文東驅車帶著李金書回四季花城,還沒到家大哥大就響了。
“爸,你和干媽在一起嗎?你們要是在一起,趕緊來夜校。”阮妙妙在那頭語氣焦急。
“怎么了?”阮文東不解地問。
“是姜曼姐的事,有人找來學校罵她是小三,他們來了一伙人,我有點搞不定。”
“你們注意安全,我們馬上就到。”阮文東掛了電話神色凝重:“是姜曼遇到麻煩了,你別著急,我們現在就去。”他說著狠狠踩了一腳油門。
“姜曼怎么了?”李金書怎么可能不著急:“什么事?”
“有人罵她是小三,找到學校鬧去了。”阮文東盡量描述得簡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