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硯冷笑一聲道:“也許是看中了靜安的醫術,想收為己用吧,不然這么費心討好做什么。”
他將東西收下道:“我會幫你轉交給靜安的,既然受了傷就早點回去休息,明日還有事要你幫我呢。”
楚云淮覺得好奇,他還是頭一次從許清硯嘴里聽到讓他幫忙的話。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竟然連神通廣大的許世子都搞不定?
只是他也沒有多問,點了點頭應道:“好。”
說著轉身就要回房間。
許清硯忙攔住他道:“我讓你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楚云淮白了他一眼道:“我去跟歡歡說幾句話,你這么緊張什么?”
他揮開了許清硯的手,打開了房門,果不其然就見歡歡正在門前偷聽。
他笑了笑道:“我再不走你哥哥就真的該打我了,你快回去睡吧。”
許盡歡也有些意外,什么時候她哥哥這么好說話了?
有古怪,找個機會她得好好審審他,看看哥哥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在許清硯的監督下,楚云淮乖乖回了自己的院子。
雖然皇宮里是高床軟枕但也沒有侯府他自己的房間睡著舒服。
這院子原本是給許清硯準備的,被他占了后許清硯也沒有要回來。
哪怕他被趕出去了,這里也還是他的房間。
可是城南的那座宅子卻是連他的房間都沒有。
明明是沒有血緣關系的人卻把他視若親生,而生他養他的母親卻待他毫無親情可言。
好在上天待他不薄,他并不是沒有人疼沒人愛的可憐蟲。
……
次日。
天剛剛亮,許清硯就將楚云淮給薅了起來。
他指了指帶來的東西道:“快點換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楚云淮看著他準備的東西,正是之前陛下令人所制的華服,紫色云錦貴氣逼人,金絲繡線祥云環繞。
太廟祭祖的時候,他穿的便是這身衣服。
也不知道許清硯用了什么法子,竟讓人把他的華服給送了過來。
他好奇地問道:“你讓我穿得這么隆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