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在外面沾染了晦氣,哪敢讓她近身。
許盡歡鼻翼一酸,心頭說不出的感動。
她不管不顧的跑了過去一把撲進了楚云淮的懷里道:“我才不在乎呢。”
楚云淮身子一僵,他喜極伸手將人抱緊,心情久久難以平復。
這種有人惦記,有人在乎,有人等待的感覺真好,仿佛有了她他就擁有了一切。
只是楚云淮終究是怕自己過了晦氣給她,也不敢抱得太久。
他把人松開道:“可我在乎,你便是少了一根頭發我都會心疼的。
外面冷你先回去等我,等我換好衣服就去找你。”
“好吧。”
許盡歡答應下來,乖乖地回了房間去等他。
結果等楚云淮沐浴更衣過后來找她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楚云淮沒有驚動她,而是為她蓋好被子,然后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的睡容。
哪怕什么都不做,他都覺得是幸福的。
……
次日。
溫姝語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處陌生的地方。
她還沒來得及驚慌,就聽門外傳來男人的罵聲:“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相府千金也敢拐回來。
還弄出這詐死的戲碼來欺騙溫家,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許清硯跪在地上道:“父親息怒,都是兒子的錯。”
鎮北侯看著他這副毫無誠意的悔過態度,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掏出鞭子道:“今個我若不好好教訓你,你能把天都捅出個窟窿來。”
他這個兒子主意一向大得很,這悄無聲息就給了他這么大的一個“驚喜”,差點沒嚇死他。
怪不得溫家小姐服毒自盡的消息傳來時,他一點也不難過,敢情就是他的手筆。
鎮北侯是真存了要教訓他的心思,于是揚起鞭子就朝著許清硯揮了過去。
許清硯忍著痛楚,悶聲不吭。
這時身后的房門被人推開,溫姝語顫顫巍巍地跑了出來,然后跪在地上攔住了鎮北侯道:“侯爺,一切是我的主意跟世子沒有關系。
是我求他幫我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鎮北侯擰著眉看著面前這個虛弱的姑娘道:“你可知這么做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