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軟?你們瘋了嗎?要不是裴川不知道婉清的心臟在右邊她早就死了!你們別忘了,婉清的一雙腿是被裴川親手打斷的!”
“對,心臟?!”
顧婉清的神色忽然有些異樣,她來不及細想,天幕再次動了起來。
當顧婉清看清天幕上的兩個人是誰時,雙眸陡然瞪大。
畫面中的我拖著陸懷征的頭發走進地牢中,他的身體跟粗糙的石子地摩擦帶出一長串血痕。
喬苒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鼓著掌,嘴角的笑容意味不明,
“有趣啊有趣!裴川,你不愧是裴承祖的兒子啊,跟你爸真是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陸懷征應該算得上是你的哥哥吧?人家只是來勸你去自首,沒必要把他打的這么慘吧?喲瞧瞧這慘樣,連我都有些心軟了?!?/p>
在喬苒玩味的視線中,我將一盆鹽水兜頭朝著陸懷征潑了過去。
劇痛讓陸懷征瞬間睜開雙眼,當他看清眼前猶如惡鬼一般的我時,驚懼的哭喊著,
“小川,你,你要干什么?”
背對著喬苒,我生生拗斷了陸懷征的手骨,
“蠢貨!跟顧婉清呆久了覺得自己也是個救世主?省省吧!”
“啊——”
陸懷征發出愈發凄慘的尖叫。
地牢的門被打開,幾個男人邪笑著靠近了陸懷征,
我揮揮手示意男人們把他帶走,
“別著急,這些男人會讓你好好舒服舒服的,也算是報答你這么‘好心’的拯救我!”
喬苒笑聲愉悅,
“這場戲可真是好看啊,我都忍不住在為你們之間‘深厚’的情誼鼓掌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再送你們兄弟倆一份大禮怎么樣?”
顧婉清目眥欲裂的看著這個畫面,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陸懷征捂著臉哭的很兇。
夏淺淺眼底閃出幾分暴怒的寒光,“這個畜生!他竟然敢找些男人來…”
我的舉動徹底點燃了觀眾的怒火,他們用盡一切惡毒的話咒罵著我,
“他怎么下得去手的?!只用一顆子彈殺了他真的太便宜他了,真想把他的尸體挖出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