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驚異地看向我。
現(xiàn)在我們誰也不管雙方都衣冠不整并且剛剛似乎干了三人行這件事了。
我們兩人都望向她,她還保持方才的姿勢,低頭站著,衣服都被福葛脫得差不多,只有襯衣勉強披在肩上,什么也沒遮。
完全不像平時見到的她,沒有廉恥心,不會害羞,不保守,不溫柔,同樣也沒有情欲。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問她。
她這才轉(zhuǎn)過來臉,面上沒有疑惑。
“什么?”她問。
她看起來完全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我又懷疑這只是我如此覺得,夢境才會這么顯示。
“你是現(xiàn)實里的人嗎?”
“你在說什么?”
她似乎聽不懂。
“問題是我們?yōu)槭裁磿谕粋€夢里吧?!备8鸱銎痤~頭,“這很明顯是哪個替身能力的作用?!?/p>
“阿帕基的未婚妻沒有替身能力?!?/p>
“誰知道,指不定她是裝的,騙過了阿帕基。”福葛搖頭,“有句話怎么說?談了戀愛就降智,恐怕她說什么阿帕基都會信,讓他為她去死他都愿意。”
“……是這樣嗎?!?/p>
這種愛情太可怕了。
阿帕基的未婚妻還在看著我們。
“所以這到底是夢還是異空間?”
“應該是夢吧,我掐自己是不疼?!?/p>
聽福葛這么說,我也下狠勁掐自己,的確沒有感覺。
“你知道這是在夢里嗎?”我問她。
她這次眨了下眼,“這就是在夢里啊?!?/p>
如此篤定的口氣。
我接著追問:“那么這到底是福葛的夢還是我的夢?”
她目光放空,搖搖頭,“不知道。”
她看起來真的不知道,就算我在心里暗示夢境很多遍,她仍然不知道。
多看她幾眼,我都能感受到自己腹下壓抑著的深深的欲望。覺得這樣很沒意思,想要醒過來,她卻往我們這邊走幾步,到我身前。
“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