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煬似乎比燕疏濯本人更熟悉他的身體。
在他的刻意挑撥下,燕疏濯的神志發(fā)昏,陌生的潮涌吞噬了他的理智,只余下暴風(fēng)雨般的侵襲。
他逃避地閉上雙眼,在澎湃的快感中迷離。
每當(dāng)陸嶼煬明顯加速時,燕疏濯就會發(fā)出幾聲好似被逼迫到極限的哽咽。
密閉的簾子遮掩住陽光,倚靠在門背后的燕疏濯藏在陰影處,耳畔響起的是只有他能聽到的水漬聲。
如同在touqing。
生怕不受控制的音調(diào)傳了出去,燕疏濯用力咬住手背,抵住外泄的響動。
可是陸嶼煬實在蔫壞,他反復(fù)舔弄卻又總在關(guān)鍵點驟停,尖利的牙齒還會故意磕碰在脆弱的溝狀邊緣,逼迫著燕疏濯從峰頂墜落。
“嗚啊,不要了。”
shenyin聲逐漸帶上了低低的哭泣。
陸嶼煬卻仍不滿足。
他偏要繼續(xù),變本加厲地玩弄著嘴里的物件,不榨干最后一滴不罷休。
清冽的嗓音啞得厲害,燕疏濯眼眸渙散,體內(nèi)冰火交融的快意失控地接管了身體,昏昏沉沉地催促著他迷失在欲望的風(fēng)暴里。
他已經(jīng)忘記了所有。
某一個gaochao迭起間,燕疏濯甚至以為他會死在今天。
然而也許是陸嶼煬良心發(fā)現(xiàn),他終于收手。
玩弄夠了的他低下頭將整根含進,快速地吞吐含弄,幾個呼吸間便讓燕疏濯徹底釋放出來。
快感霎時在腦中像煙花般炸開,燕疏濯如同離水的魚癱軟在地面,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gaochao余韻下,他血液沸騰,指尖發(fā)麻。
還未回過神的腦中空白一片,只有撲通直跳的心臟響地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xiong腔。
從腿根傳來的酸澀與刺痛讓他徹底紅透了臉,下身一片狼藉。
坐在地上緩了好半晌,稍微恢復(fù)了點力氣的燕疏濯才咬緊牙關(guān),用手勉強撐住地板,搖搖晃晃地站起。
朝著休息間走去,他每邁出一步,西裝褲中摩擦帶來的黏膩感就在提醒著剛才的瘋狂。
無力地摔在床上,燕疏濯將臉埋在被單里,懊惱地整個人都快要冒煙。
他既為剛才的反應(yīng)感到羞赧,也對自己的沉淪而羞愧。
怎么能這么輕易地就被陸嶼煬欺負(fù)了。
就算這人曾經(jīng)是…但也不能這樣過分。
燕疏濯悶悶地垂頭自審,心中很是不快。
好不容易心里疏解了一通,他難堪地坐直了身體,慢慢褪下了一塌糊涂的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