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我,”
我在微光里扯起來嘴角,兩顆小虎牙壞壞的,“你不要什么?你要,你要被我草,被我上,要我?guī)湍闼遣皇牵俊?/p>
我語氣玩味兒,我手下手下探索他的腸壁,擴充里面shi熱的嫩肉。
“不……啊!”
我?guī)紫戮驼业搅怂拿舾悬c,“告訴我,這里對不對?這里能讓你爽,這里能讓你尿對不對?”
他嘴里流出津液,“嗯……”
我心滿意足,故意幾下狠狠的戳在那幾下,“啊!啊……啊……”
那幾聲是這一場性事里江栩叫的最大的,很快江栩在這種前后夾擊的攻勢中敗下陣來,他瀉了。
我下床去拿角落里的器具,我把項圈套在他的脖子上,他掙扎可我狠狠拽過他就像一條狗一樣任我擺弄。
對我就是要這樣的掌控,我要他的一切……
他白瘦的脖頸上還結著我上次咬他留下的血痂,這讓我心滿意足,黑色的眼罩罩在他的眼睛上,他的唇更是銷魂,給了我朦朧。
他的眼中含著的淚水順著眼罩流了下來,我把他翻了過去,他跪趴在我面前,我脫下內褲,簡單搓弄幾下,xingqi硬起來后,帶上套就插了進去。
我還不敢把我的全部送進他的身體,我慢慢的,我們在昏暗的地下室里發(fā)出陣陣低吟。
“手扶著床頭。”
他勁瘦的身體弓著,配上身上的傷痕累累,似是無力,惹人憐愛,卻按照我的要求把雙手搭在床頭。
應該是痛的,他的腰隆起而緊繃,沒有一絲放松。
我拍在他白花花的臀上,“放松點,不會痛很久。”他長得白,很快一個巴掌印就浮現在了他的屁股上,“你昨天為什么對她笑?”
江栩似乎感到愉悅,腰部開始放松的壓下去,這讓我更加深入,他繳的我死緊。
“啪!”的一聲,這巴掌不痛,但清脆的聲音足夠讓他羞恥。
他的腰開始遵循生物最原始的本能,腰肢開始一下下的扭動著,像瘙癢似的摩擦著,尋找快感。
我慢慢的chajin去,他表情痛苦,但很快也接受了我的xingqi,他脖子上項圈上的珍珠在操弄之中一下一下的搖晃著。
在我眼里比這珍珠更動人的是他的叫聲,江栩從最開始的抵觸到最后的享受都給了我極大的滿足感。
“你很聰明,江栩,知道避讓,盡管你在保護她,”我加重了尾字,眼里的嫉妒帶著恨意,我身下的xingqi慢慢磨著他的后面,我像打樁一樣,深深的嵌入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