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帥的。
可我的好兄弟當啷一聲掉在地上了。
我的好兄弟不能落這兒啊!
我停下像踩油的腳,伸手去夠我的好兄弟,可我的手被一股強有力的遒勁迅速擰到背后并且束縛住了。
我大腦還沒反應過來,那力道就已經把我整個人和夜總會金碧輝煌的大理石墻壁面對面來了個擁吻。
我手前陣子斷了還沒好!
是盛奕,他命令的語氣和沒有絲毫偽裝的聲音讓我煩。
“看的開心嗎?”
我想動,但他力量像他媽牛,我動一點就能被他摁回去。
“別動。”
他貼著我的耳,粗喘的氣體噴在我的脖頸。
“說話。”
一股子痛在手腕處,不是我抗疼能力不強,是他好像真的有種要把我手腕再次擰折的沖動。
我咬著牙,“還成,就是你體力太一般。”
他輕笑,我聞到細細的男人jingye味。
他換了一只手捆我,我高估我自己了,一只手我也掙脫不開。
他修長的手鉆進我的褲子。
“你干什么!”情急之下的我快跳起來。
“幫你爽。”
“去你媽的,放開我!”
“啊——”
他的兩根手指深入我從未張開過的穴,一種強烈的異物感讓我難受,“操,你他媽的,你不說我像你朋友!你他媽就這么干你朋友的?”
“對啊,他叫的比你好聽多了。”
誰他媽在乎他叫的好不好聽,我現在想的都是你他媽在干老子屁股。
我真沒招了,不惜用上最原始的躲避方式扭動著躲他,他把我摁回墻上,他從身后伸出手卡著我的臉逼我看他,“要不要給你找條繩子?”
我有些害怕,但夢里他就是這么干我的,他拿著自己的雞巴逼我給他口交,刺激熟悉甚至舒爽迎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