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瑤急忙起身,像犯了錯的孩子,退到她身后。
“都散了吧,這只是一場誤會?!彼吻帑[霸氣的目光,掃視一圈后,卻見圍觀的人,一哄而散。
又來個臭屁的娘們。
要不是陸凡出手相救。
現在的宋青鸞,只怕早已喝完孟婆湯投胎去了。
見陸凡要走,宋青鸞上前訓斥:“陸凡,我不渴求你能像你大哥陸鼎一樣拜將,可你也不能吃軟飯呀,男人就應該頂天立地?!?/p>
陸凡湊到宋青鸞耳邊,打趣道:“我又沒吃你的軟飯,你著什么急?難不成,你吃醋了?”
“你可真是無可救藥?!彼吻帑[氣得指了指陸凡,但最終,她還是忍住沒有動手。
等到宋青鸞帶人進了會所。
蘇酥挽著陸凡的胳膊,疑惑道:“你怎么不教訓她一下?”
陸凡淡道:“她是我的奴仆,我自會調教?!?/p>
“奴仆?”蘇酥一臉不信,只當是聽錯了。
陸凡笑道:“就連你爸蘇萬城,也只是我的奴仆而已?!?/p>
原以為。
蘇酥會反駁陸凡。
可詭異的是,她竟深信不疑。
等抵達酒會現場。
陸凡借故去了洗手間。
或許是坐了五年牢的原因。
他竟有些不太適應,甚至是有些厭惡。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上流社會的人,永遠體會不到底層人的痛楚。
“蕭紅鯉,你單身這么多年,就不覺得饑渴嗎?要不老子給你解解渴吧。”陸凡剛到衛生間門口,卻聽一道猥瑣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透過門簾的縫隙。
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盤著頭發的女子,媚眼如絲,玉臉潮紅,領口微開,露出了一抹雪白。
她似是被人下了藥。
此時,正有五個猥瑣的男子,朝著她慢慢逼近。
“救……救我?!笔捈t鯉聲音輕喘,開叉的旗袍下,是一雙裹著透明肉色絲襪的美腿,她眼神如秋水般蕩漾,勾得人心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