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
說什么都晚了。
江暮雪知道,以這些陳家護(hù)衛(wèi)的實(shí)力,想要?dú)㈥懛玻喼北鹊翘爝€難。
當(dāng)務(wù)之急。
還是盡快將陳驚濤被殺的消息傳回嶺南。
臨下山時(shí),江暮雪還不忘扭頭看了一眼陸凡。
此刻的她,也不知該如何面對陸凡。
等上了房車后,江暮雪第一時(shí)間撥通陳驚蟄的電話,“父王,五叔死了。”
“你說什么?死了?”電話那頭的陳驚蟄,滿臉不可思議,他五弟陳驚濤,可是要去上京軍部赴任的。
可這任命書剛下來不久。
他就死了。
換做是誰。
也會(huì)流露出這種震驚的表情吧。
“誰殺的?”正在議事的陳驚蟄,不怒自威,他并未因?yàn)殛愺@濤的被殺而失態(tài)。
這就是王者之范。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江暮雪顫聲道:“陸凡。”
又是這小畜生?
早知如此。
五年前,就該除掉此人。
奈何。
有些事,并不是陳驚蟄說了算的。
現(xiàn)在的他,處境很是艱難。
兒子被殺不說。
就連親弟弟,也都被殺了兩個(gè)。
再這么下去。
陳家還有何臉面,以王族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