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汪鵬笑著,“醒了,自己洗澡去了?!?/p>
“有緣無分?!背塘論u頭,就當臺山一盒感冒藥的“謝謝”吧,“姐這是“孟婆湯”,”
“不,是忘川水?!?/p>
程琳苦笑,她要訂婚了,父母安排的,汪鵬看著她,人真是奇怪,還有“第一眼眼緣”。
汪鵬沒說話,只是把帶來的水果、牛奶、巧克力、榴蓮、還有幾包感冒藥和退燒貼擺在桌上。
感冒藥,退燒貼當然不是給余磊的病藥,而且,還人情的。
“你心真細?!蓖豉i看著她,沒再多問。
“那我先走了?!?/p>
“行?!?/p>
兩個人都走了,余磊卻睡不著了,有些人不耐酒,就是越喝越清醒。
余磊打開電視,“真無趣”,這電視只有中央臺,和山東本地的幾個臺。
他翻開電腦,還是“坦克世界”,體育彩票啥的,因為電廠跟社會是脫節的。
生活在這里的人,不用帶娃,也沒有什么日常家庭,也不可能每天都回家。
甚至黑白顛倒,一周,一個月回家都是常態,而且不固定開會。
凌晨三四點,搞學習班。
頭悶的要命。
不是痛。
這種鍋蓋蓋頂的感覺。
一般喝五糧液,就是這種感覺,如果是其他劣質酒,那就是頭痛,越睡不著越痛,越痛越睡不著。
整個頭,太陽穴,太白穴,后腦,跟病毒感冒的那種痛一模一樣的。
“還好今天喝的五糧液。”玩了一會,余磊就睡了,窗簾緊拉,不分黑夜白天。
叮鈴鈴!
手機響了,龔經理問他人呢?怎么還不來上班。
余磊一看手機,“臥槽”,上午九點半了,大家早就現場去了,自己還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