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小瑾給了她一千兩百塊錢,讓她走人,還是三倍工資。”
李老太太手勢比畫著,一臉肉疼,“沒想到深更半夜的又回來報復我們,就因為小瑾不讓她在這里工作,她為了給兒子換賭債,問我要錢,還拿走我的存折。”
溫瑾坐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沒想到這老太太還挺上道。
蕭段鋮朝警員使了個眼色,扶著劉護工的警員立馬會意,他面色凝重,抬手就要朝搜身。
劉護工一把護住,“我警告你們別亂來,我沒有拿她的存折,別聽她胡說。”
她就是為了錢來的,存折當然是在她身上。
一想到這里,她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哭嚎著:“我兒子都被人傷成這樣了,你們警察不做人事啊。”
“夠了!”
蕭段鋮怒喝一聲,“老太太說的話是真是假,只要在你身上一查便知。”
邊上的警員也不再猶豫,上前就是去搜劉護工的口袋。
哪怕劉護工護得死死的,這時候,也被警員從衣服口袋里找到了一個針筒,他怪異地看了劉護工一眼。
然后去查別的口袋,結果掉下來一瓶藥,里面還有小半瓶液體,不知道是什么。
一圈下來,并沒有找到存折。
蕭段鋮眼神微斂,這地上的藥?似曾相識。
他走上前,將地上的藥瓶子撿起,看著瓶子上的外包裝,臉色更是沉了幾分。
劉護工則是一臉驚慌,好在,存折沒有被發(fā)現(xiàn)。
她正松了口氣的同時,溫瑾開口了,“存折藏得可好了,就在胸口處,你們要是不方便的話,我來也行。”
她活動著手腕上的筋骨。
劉護工臉一白,哆哆嗦嗦地說道:“不…不在我身上,我沒拿。”
“就是,你這個壞女人,少污蔑我媽媽,她怎么會去拿一個老太太的存折。我媽做家政這么多年,受到好多業(yè)主好評的。”
王自強一臉無辜的幫腔道。
那表情扭扭捏捏的,看著溫瑾都要吐了。
她沒由來地說了句:“王大壯,要不要給你頒個獎啊?今年這屆影帝非你莫屬喲~”
溫瑾那尾音拉得頎長,聽得在場幾個人都不由得渾身一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看,這讓我上前檢查一下又不樂意,這一屋子也就我和李老太太兩個人是女性,不然,你想讓警官來?”
溫瑾好笑地看著劉護工那張臉,她氣得臉色漲紅,時不時地還會捂著起伏不斷的胸口處。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氣壞了,需要喘口氣。
實則是在保護那張存折。
她手指著溫瑾,氣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你…你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