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點點頭,他也沒多問什么。
前臺電腦上的監控中并沒有出現特殊的人。
直到凌硯說:“把我過來送行李箱的那一段調出來。”
此時前臺小姐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
直到凌硯從另一名警員身后走出來才恍然瞪大眼睛,“您……您怎么又回來了,是行李箱又弄錯了嗎?”
她用了“又”字。
幾個人心中都有了不好的猜測。
“我什么時候回來的?”凌硯問道。
前臺小姐看了眼電腦上的時間,很快就把記得的時間段拉到監控那一塊。
監控下,凌硯戴著鴨舌帽,手里提著灰色行李箱。
“把音量調大些。”李隊指著屏幕。
前臺小姐照做了。
只聽,原本屬于凌硯的聲音并沒有出現,而是一口純正流利的櫻花國語。
他說:“不好意思,這個行李箱是我朋友的,麻煩您轉交給她。”
前臺:“您說一下房號。”
假凌硯面露難色,眼角余光又瞥到了放在一旁的黑色行李箱,上前就把行李箱交換。
“這個是我自己的,來的時候弄錯了,我朋友是個女生,怎么會用黑色的行李箱呢。”
前臺小姐也沒問什么,只是茫然點點頭。
“她叫溫瑾,就住在這里的,看到她回來請轉交,麻煩你了。”
假凌硯很有禮貌,道了謝后就拉著黑色行李箱走了。
溫瑾看得咬牙切齒,“好不容易找回來了,又給我光明正大拿走。”
“你……來這里沒得罪什么人?”
本來是對溫瑾沒有懷疑的李隊,這時候嘴角也控制不住抽搐。
他是完全信任凌硯的,自然也就覺得這些事情發生在溫瑾身上,確實有點倒霉。
可這倒霉吧……也不是偶然,更不是什么意外,完全就是沖著她來的。
“得罪的人?”
溫瑾瞇了瞇眼,“就那個緣鏡組織,這整個組織的人都跟我過不去了是吧!”
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緣鏡組織了。
從下飛機到現在,雖然案發現場沒有出現過一面銅鏡,但是,命案是接二連三找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