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去見李媛靜的時候,她也一樣,會不斷將視線往監(jiān)控的方向引。”
溫瑾沉思片刻,抬起頭,“會不會是……那個人一直都在監(jiān)控前看著?是監(jiān)控室里的人?”
凌硯:“不一定,想要看單人隔間里的監(jiān)控,搜查一課課長以及本部長都能查看。”
溫瑾點點頭。
她當(dāng)時就是注意到李媛靜怪異的舉動,所以才配合她大吵一架,直到對方抓著她的手心寫下一個字后,溫瑾才確定對方就是溫可鏡。
礙于監(jiān)控的原因,她沒有逗留。
后來就是路璐在外面哭鬧,這些原因都已經(jīng)弄清楚了。
“那我們可以用排除法,先從監(jiān)控室的警員排查,看看他們近期接觸了哪些人,對留置場的犯人有沒有過度關(guān)注的。”溫瑾說道。
凌硯手中的筆不斷畫著,“姜凝她們身上的都是答案,看看老蕭那邊什么情況,華國人也許能帶回國審訊。”
“也是,如果能回國,那就好辦了。”溫瑾頻頻點頭。
“姐姐,我也想要畫,能不能在我手心里也寫一下?”
路璐是真的有些無聊,這一晚上睡又不給睡,光撿紙團了,可上面的東西沒有一個字看得懂的。
“也行,說不定姜姨在我手上留著的是櫻花國語。”
溫瑾拉過路璐的手掌畫了起來。
這話一出口,李隊和凌硯對視一樣。
是啊!可能是櫻花國語,所以才會像鬼畫符。
他們認(rèn)為姜姨是華國人,在掌心寫的字一定是華語。
溫瑾剛寫完,抬起頭要拿筆的時候就對上了兩道炙熱的目光,她納悶地摸了摸臉頰,“我臉上有字嗎?這么盯著我看作什么?”
凌硯這一次沒有動筆,將一旁被路璐整理好的廢紙拿了起來,一張張攤開。
“溫瑾,你太聰明了。”
李隊朝她豎起大拇指。
“啊?”
溫瑾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姜姨是華國人,跟她溝通自然也就用的華語,怎么會在手心上寫櫻花國語。
也就隨口一說,卻是瞎貓碰上死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