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在機場同樣和蕭段鋮見過的人還有你,這件事關乎到華國的國際刑警,已經介入調查。”
“結果呢?”溫瑾挑眉。
她記得當時蕭段鋮已經反應過來,在機場見到的陳只只其實是小泉雄介。
不對!
等一下。
溫瑾只覺得腦子轟的一下,有什么東西被他們漏了。
只聽李隊繼續說道:“起初我們懷疑幕后指使人是老陳,你可以看后面的檢測結果。”
溫瑾聽了李隊的話,將文件往下滑到最后。
檢測說明這個子彈殼所配的槍,來自于陳只只的配槍。
每個警員的配槍,子彈和手槍型號在武器庫都有電子登記。
在櫻花國警視廳內沒有查到相關信息后便轉交給了國際刑警,這也是當初在發現陳只只的尸體后,李隊的師父會把蕭段鋮帶走的原因。
陳只只一死,關于這把配槍的線索就斷了。
即便是陳只只的,也有可能是被歹徒調換,亦或者是收到上級指令。
而陳只只的上級正是蕭段鋮。
“我明白了。”
溫瑾眸子暗了暗,“那個襲擊凌硯的人呢?難道沒有被抓起來?”
這段時間溫瑾并沒有過問那天的案子,她認為以凌硯的能力,應該很快就處理好這個案子。
“死了。”李隊沉聲道。
溫瑾瞳孔放大,“死了?”
她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目光轉移到凌硯身上,見對方點頭后,才問:“怎么死的?是新島大哉的命令?”
就算那個殺手身上有人命官司,槍決也不該這么快。
凌硯揉著太陽穴:“鉛筆扎破了頸動脈,送去醫院的途中就死了。”
這些罪犯被關押在刑務所后每天早上六點要求他們強制起床。
并且進行勞動改造,有些是縫制服裝,每天需要完成定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