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他個干干凈凈!”
將士們都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心氣極高。
酒過三巡后,趙安和刁莽坐在一起,勾肩搭背道:“莽子啊,你們幾個互相較勁,遲遲不愿功封冠軍侯,會影響其他人晉升的。”
“如今你已報仇雪恨,我明日便下令,將你、元超、小蔡和問心先封冠軍侯,一日四個冠軍侯,也能壯我軍威,你們都不可再推脫!待天下一統,你必會封王!”
刁莽和他碰了一下酒壇道:“現在我心結已解,而且你說得也對,我都聽你的。不過封王就算了,你若登臨九五,我當個國公便能樂呵余生了,我那岳父大人也能重新給我點好臉色。”
“這事我說了算,哈哈哈!”
趙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喝。
他對當初要啥沒啥,拉著刁莽強行殺出一條血路,記憶猶新。
若是沒有這個左膀右臂相助,他很難起勢那么快。
今日他們兄弟倆一個得金陵,一個刮了陳淮,焉有不醉的道理?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兩人往案幾上一趴,都睡著了。
幾個兵卒將刁莽給架走后,喜兒和小竹也是一起將趙安往屋里架。
別看她們都是姑娘家,喜兒力氣挺大,小竹的個頭又很高。
最終還真把趙安給成功架到了榻邊。
只是準備將他放到榻上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小竹腳底一滑,仰面倒在了榻上。
趙安也失去重心,撲到了她身上。
好巧不巧的是,他們還來了個兩唇相印。
印得那叫一個嚴絲合縫,小竹的驚呼聲都沒有傳出來。
她雙手抓緊被褥,溫軟中又帶著絲涼意的嬌軀顫出了漣漪。
一雙明亮到仿佛藏盡日月星辰的眸子也是睜得大大的。
此時此刻,她分明異常抗拒,想要將趙安給推到一旁去,可紅唇又像是不聽使喚般一動再動,似乎已經徹底沉浸于這種從未有過的歡愉了。
喜兒被帶得趴在了兩人的身旁。
她也喝了點酒,有些暈乎。
當湊頭看到小竹臉上,尤其是唇邊并無異樣后,她慌忙提醒道:“小竹,你你你……你的那怪病沒有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