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趙祁確實沒有當敢死隊的隊長。
這個時候他只能盡力的盡他所能,保護趙祁。
“哦?”
李元懋冷笑著坐在了桌案后面。
“現在改口了?不是敢死隊了?”
“又成了第一個進入云關,所以才是頭功了?”
“卑職就是凌風營的人,敢死隊也都是凌風營的人!趙營長身為凌風營營長,無論是我們哪一個人第一個沖進了云關,都是趙營長第一個沖進了云關!”
楊凡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斬釘截鐵讓李元懋嘴角出現了一絲玩味。
“有意思!這是你們整個凌風營的回答?”
“是我們整個凌風營的回答!”
“凌風營剩余一百多名戰士,全都認同趙營長的所作所為,他就是頭功!”
李元懋沒有再說話,而是拍了拍手。
靈清目明中,一個凌風營的戰士被兩個士兵押了上來。
“剛才你是怎么說的,再跟你們的副營長好好說一遍!”
那士兵有些面熟,是凌風營的戰士,此刻,他渾身是傷,看到楊凡,眼神有些躲閃。
“趙趙營長他仗著自己身份高,經常排擠營中戰士,搶奪戰士的軍功!”
“他說謊,你們這是屈打成招!我要見祁王,我要見皇上!”
不等那士兵說完,楊凡趕緊打斷。
“見祁王?見皇上?”
李元懋冷笑。
“你也配?”
“哼,屈打成招?一會我倒要瞧瞧你的骨頭是不是有你的嘴巴那么硬!”
他把毛筆重新遞給了楊凡。
“現在你交代完趙祁的罪證,我們都還能有體面的收場!”
“要是你像他那樣再說,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么后果。”
“趙祁營長自從組建凌風營以來,兢兢業業,凡事必當爭先!處處為國朝考慮,乃是我凌風營將士之楷模,他能有什么罪證?”
楊凡低吼著望向李元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