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岳漫聲說道:“沒錯,只是本公子這兩日有些忙,恐怕沒空應付女人,你正好也可趁此機會回去說明,免得你爹找本公子的麻煩?!?/p>
楚朝陽心道,除了皇帝,誰敢找你們蕭家的麻煩,不過這話到是中了她的心思。
“那就多謝了,卻不知,蕭公子是否順路,如此深夜,我一個人回府,著實有些害怕。”
蕭凌岳輕哼。
“得寸進尺。”
與此同時,一塊玉佩從車中飛出。
“你想要的無非是個名頭,本公子賞你了?!?/p>
楚朝陽雙手捧住玉,心頭微微一驚。
蕭凌岳果然不是常人,居然一下就窺破了自己的心思。
她確實是這么想的,只有蕭凌岳出面,楚侍郎才不敢為難她。
“多謝蕭二公子?!?/p>
蕭凌岳突然從車中探出身,他揚起薄削的嘴唇,似笑非笑的說道:“既然已認我為夫,難道不該叫我一聲夫君?”
楚朝陽窺不透那笑容里的含義,也無法分辨他說的究竟是真還是假,這個人與她見過的人都不一樣,看似玩世不恭,不羈囂狂,骨子里的城府,卻深的可怕。
卻還是輕啟朱唇,低低的喊了一聲夫君。
蕭凌岳不由哈哈大笑,眨眼間,馬車便已絕塵而去,那清朗的笑聲好似還在風中回蕩。
楚朝陽臉頰微紅,好在是黑夜,九月的夜風透著絲絲涼意,臉上的熱度很快就退去了。
與復仇相比,被人輕薄幾句,根本算不上什么。
她把那塊帶著體溫的玉佩掛在了脖頸上,快步走回了侍郎府。
門口,燈火通明。
楚朝陽看向府上的牌匾,心中又是一陣憤恨。
上面的字是她親手所題,卻成了楚侍郎的墨寶,一些治國的奏則,也都經(jīng)過了她的操刀和潤色,為了這個父親,她把自己能付出的一切全都捧了出來,不想在他心中,她楚朝陽竟然不如一個繼女。
想到那一巴掌,楚朝陽眼中恨意狂涌,伸手推開了府門,邁入門檻的一瞬間,門內(nèi)響起了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