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演這一出戲?”
楚朝陽也沒想到她真的就跟榆木疙瘩一樣,還沒有開竅。
按理說也不應該呀!
元瑰郡主跟在蕭凌岳身后追了那么久,蕭凌岳總該懂一些男女情愛。
可結果現(xiàn)在一提起,蕭凌岳跟個愣頭青似的。
那樣的話讓她一個女子怎么好說出口?
這一刻,她甚至有點兒埋怨元瑰郡主沒有把這些事情和蕭凌岳講清楚。
不過想到她和蕭凌岳之間左右也只是做戲而已,楚朝陽就放平了自己的心態(tài)。
“若是可以,還請二公子屆時拿著另一塊玉佩來楚家提親?!?/p>
說著楚朝陽從懷里掏出那一塊兒蕭凌岳曾經分給她的玉佩。
蕭凌岳伸手接過,不自覺的摩挲著玉佩。
那一塊兒玉佩上還殘留著她的體溫。
溫度不高,偏偏偏就像是一塊碳火一樣燙進了他的心里。
“提親也不是不行,只是你想讓本公子帶什么去?”
這一刻蕭凌岳臉上重新掛起笑容,只是有些玩世不恭的感覺。
楚朝陽臉上一紅,隨后又鎮(zhèn)定自若回道。
“二公子肯屈尊走這一趟已經是給奴婢若大的面子了,奴婢又怎敢提出要求呢?”
她一番話巧妙的將問題再次拋給了蕭凌岳。
蕭凌岳聽聞此言不由得一愣。
他實在是不懂這些,才會借著玩笑似的話語問出來。
可沒想到楚朝陽也不答,倒是給他出了一個難題。
北伯侯雖然有兩子,但他的長兄至今還未成婚。
而北伯侯也沒有續(xù)弦,家中自然沒有婚嫁之喜。
見蕭凌岳一臉茫然,楚朝陽試探詢問。
“二公子總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回應她的是無邊的沉默。
室內一片安靜,倒讓楚朝陽不知道該從何開口了。
按理說這些事情家中都該有人教育才是,只可惜北伯侯夫人走的早。
現(xiàn)在就是楚朝陽再不情愿也得硬著頭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