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北伯侯府是蕭二公子的地方,但是既然你們把我?guī)砹耍謫柫宋业囊庖姡蔷桶凑瘴业囊筠k吧。”
她一番令下,習青猶豫道。
“楚姑娘,并非是我們不愿意實行,只是這凌遲之刑,誰也不曾動手嘗試過,怕手藝不好。”
看著習青苦著的那一張臉,楚朝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手藝不好又怎么樣?就當在他身上練手了。”
她輕描淡寫的話,嚇的襲擊者打了個冷顫。
“你不能這樣。”
“我不能怎樣?”
聽著襲擊者的反抗聲,楚朝陽像是逗弄小狗似的嘲笑道。
“現(xiàn)在是你落在我手里,而不是我落在你手里,更何況若是今天真被你抓到,只怕我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里。”
她在這件事情上看的很明白。
這襲擊者大概率就是公主府派來的人。
否則,她們今天也不會在宴會上給他這樣的難堪。
只是現(xiàn)在苦于沒有證據(jù)證明,楚朝陽才無法直接指認罷了。
但就算沒有證據(jù)又怎么樣?
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襲擊者成不承認根本不重要。
看著他的食指現(xiàn)在還在流血,楚朝陽靈機一動,隨后命令蘭香拿來了針線。
“也算是我心善,不愿意看你殘缺上路。”
她悠悠的說著,落在襲擊者的耳朵里,就像是來自閻王的邀請。
“去把他的指尖給縫起來吧。”
楚朝陽聲音平靜,就像是在說日常小事。
“不可以!”
方才針扎進來的疼痛,他好不容易才熬過去。
現(xiàn)在楚朝陽竟然又讓那侍女把他的指尖全部縫起來,這不是要他的性命嗎?
“憑什么不可以?”
見他劇烈掙扎時,衣袖略微卷起,手腕內側露出一道極淡的月牙型疤痕。
楚朝陽眼神一動,面上卻不露聲色。
“我也實在是想不明白,你這般拼命究竟是為了什么?金銀細軟?還是官職權利?”
襲擊者眼神閃爍,啐了口血沫。
“我做事兒需要什么理由?對你這樣的人更沒有交代的必要。”
見他事到如今仍然不肯屈服,楚朝陽也不想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