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并非清白之身,便叫天打雷劈,我也眼睛不眨。那公子呢?公子可敢起誓?”
楚朝陽聲音鏗鏘有力,便是圍觀人瞧著,她也是沒有半分心虛的。
反關方才污蔑她那男子。
他一直說不出話來,一副尷尬的樣子,臉上滿是心虛。
眾人噓聲一片,看著那男子的目光中夾雜上了幾分厭惡,不屑。
“我本來當他是個讀書人,原來也不過是一個隨意污蔑他人的男子罷了。要是讓我瞧著,與我家那口子也無甚區別。”
“本以為他是一個好的,結果真是天下的烏鴉一般黑。”
眾人的唏噓感慨聲落在男子的耳朵里,更是讓他面紅耳赤。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男子連連擺手,漲紅了臉,想要為自己辯解,可此時已經沒有人在聽他說話了。
此刻楚朝陽扭頭看向宋惜月,目光犀利。
“妹妹說我一夜未歸,可知道我為何一夜未歸?”
見楚朝陽順著自己的話說下去,宋惜月臉上露出幾分激動。
不管楚朝陽為何是一夜未回,但只要她親口承認了這件事情,那宋惜月有的是手段將臟水、污水潑到她的頭上。
“妹妹不知,只是妹妹一直受父親教育,只覺得女子這樣做便是不該。”
宋惜月仍然是一副膽怯,看著楚朝陽又有些害怕的模樣,可說出來的話卻滿是引人遐思。
雖然那男子說的不對,但已經為她打好了鋪墊。
宋惜月只要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再來上幾句似是而非的話,既不至于牽連楚府的名聲,又能把楚朝陽深深的釘死在恥辱柱上。
果然,周遭的人這一次口風又發生了變化,但好歹也沒有過多的長舌婦。
經歷了這“你污蔑我”,“我污蔑你”的場面后,眾人也變得謹慎起來,他們可想看好戲,不想成為好戲的一部分。
見沒有人順著自己的話說下去,宋惜月眉頭微蹙。
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
但凡他們順著自己的話說了,宋惜月心情大好,或許還能賞他們兩個銀裸子。
“妹妹這一番話,當真是說的比唱的都要好聽。”
楚朝陽冷哼一聲,隨后面向眾人解釋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