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也親眼瞧見了,娘娘的心中不會沒有你,只是身為皇后,不敢有心中私情,身為陛下妻子,也不敢有半分逾矩。”
世間萬千男男女女。
起源不過都是來自一個緣字。
天子與皇后之間原本不該如此生疏。
可歸根究底,不過是怪那位將自己的兒子都視若敵人的天子。
“娘娘如今在里面,陛下若是想要同她說個干凈,不如就先…去看看她吧。”
天子點了點頭,越過了憐月的身影后,朝著房門之內而去。
而宋鶴眠則是敞開了自己的披風,將憐月的弱小身軀攬在了懷中。
“我就說你今日說要做個大事,還以為是什么事,原來是…”
“你我,思書和雀兒,許昀和蓮心,徐恩延和魅煙,都有了個好結果,那么自然也不能讓陛下與娘娘二人仍舊心有隔閡。”
“許昀和蓮心?他們兩個何時搞到了一起去?蓮心前些日子不還跟你說要去母親跟前服侍嗎?”
他心思一直都在大事上,所以自然不會計較這一絲一毫的小地方。
可憐月卻是不同。
之前因為身體不適的緣故,一直都不可離開家門,所以便經常待在院子中。
一來一回都看得仔細。
“你一個粗壯男兒能夠發現什么,只是這次你與陛下相見,可解了自己的心頭之禍?”
宋鶴眠又緊了緊,二人的身軀貼在一起。
“月兒,你說…都是一家人,真的有人能夠在家人的眼皮子底下去做盡壞事,而不讓任何一個家人得知嗎?”
他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畢竟人的本性不會變。
“宋無憂…真的做過一些讓你無法原諒他的事?是說他做的錯事遠遠不及如今眼前所看到的。”
憐月知道他不想面對這些什么,但卻也一針見血的講了出來。
“你一向善待他,可他呢,趁你病不知道在你身上下了多少毒藥。甚至不知在你病重時動了多少手腳,只是想要你的命。”
到底誰在注重這段感情,一眼便能夠看得出來。
憐月知道宋鶴眠的不舍,更知道他心中所想念的一切。
“宋無憂所做,若是沒有真正的傷天害理,你自然有盡法子保他,可若是你有法子保他并且有那份心,你就不會在這猶猶豫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