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對視一眼,都皺起了眉頭。
這老太太前幾天大鬧派出所。
在辦公室里打著滾地哭。
硬說她女兒是被冤枉的,非讓他們放人。
證據確鑿的事,她女兒自己都承認了,哪有什么冤枉。
幾個女同志好說歹說算是給她送走了。
結果今兒又鬧到這來了。
葉鳳春也認得這警察,心虛地從地上爬起來:“警察同志,你們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剛才他們一家人一起打我,打完我他們去屋里歇著了,給我扔在院子里。”
“你們再不來,我都要中暑了。”
警察打量著她,要真像她說的,一家子人打她一個,怎么可能身上衣服完好無損,也沒有血跡和腳印。
葉鳳春指著自己頭上的大包:“警察同志,你們看,我頭上的包就是他們打的。”
“胡說!那是你自己撞墻撞的,我們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呢!你還撒謊!”劉忠義從屋里出來,走到兩位警察面前,“警察同志,我是小河村的村長,我叫劉忠義。”
兩個警察禮貌地握了手之后才開始問情況。
劉忠義把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地說了一遍。
沈梨初一瘸一拐地從屋里出來:“麻煩警察同志了。”
別的不說,就沖這個素質,誰是受害者他們看得很清楚了。
兩個警察看葉鳳春的目光都充滿了鄙夷。
“警察同志,我可沒打她,她都是裝的。”
“她還躺在地上訛人!”
“我身上的腳印都是她踢的。”沈梨初扯了扯自己的褲子。
正好今天穿的黑色褲子,腳印在褲子上十分明顯。
甚至還能依稀看出一部分鞋底的花紋。
這不妥妥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