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可以給自己解毒的吧?”
南姻搖頭:“我的醫術只能治療一些蛇毒,生病,傷痛,這種復雜的毒理,我沒學過。”
又問,“那我是不是離死不遠了?”
“不能!”秦雍想起燕王給的最后指令,讓他無條件助南姻:
“這是慢毒,好好調養,不要受傷生病,那能活個十幾年,不成問題。要是像你昨晚一樣,被人踹下馬車,還挨打受責罰,那也就一兩年,氣血耗盡即死。但如果拿到解藥,那就不一樣了。是誰給你下的毒,你心里可有數?若是不知,我也一定為你找解藥!”
“多謝醫祖。只是我中毒的事情,最好不要聲張,我怕有人不想我活,給找解藥的路使絆子。”南姻這短短時日見識過太多險惡,不敢不謹慎了。
秦雍唏噓:“我還指望你收我為徒呢!若是我能治好你,你收我為徒怎么樣?”
南姻接過秦雍的藥一口喝下,看著秦雍頭發胡子花白,要拜自己為師,想了想還是誠懇的道:
“我的醫術太過特殊,它依賴器具。而且每個器具東西的用途,病癥的原因根本,再到看懂每個藥的名字,分辨,龐大的一堆,光老實學,都要學五六年之久,也不一定能學得通。之后再用到病人身上,那又是年下去。而且還需要學外邦文,才能看懂藥物使用,跟理解病癥。”
就別說,這些藥,只有南姻自己才能拿出來。
南姻拿起一些器具,跟醫祖講了用法,再說了一些病癥。
繁復又陌生難記的詞,縱然是秦雍這種恃才傲物的人,也皺眉。
這完全不同他們的醫術,要學,就如嬰兒學走路,絕不是一日之功。
“等等,這跟我們的醫術如此不相通,那你是從何時開始學的?”秦雍忽然好奇地看著南姻。
南姻愣了一瞬,剛要開口圓,就聽見外面傳來婢女的聲音。
——“王爺帶著安安小郡主,還有南側妃一起回來了,王爺讓王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