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姻只看見霍鄞州轉身才走,就有婢女把那些金銀玉飾,綾羅綢緞捧到了面前,跪在她腳邊,請她著衣。
晚棠看著南姻滿手的血,也不問緣由,立即將水打好,上來給南姻擦拭雙手跟臉。
“主子,若是能救活燕王,或許和離有望。”
南姻脖子僵直地轉去看晚棠。
晚棠小聲開口:“陛下無比忌憚王爺,卻又不敢動他,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壓制王爺?shù)娜恕V赃@么緊著燕王,就是想要燕王醒來,他是唯一一個有能力制衡王爺?shù)娜恕!?/p>
南姻神思開始清明:“以治好燕王為餌,博皇帝下和離旨意?”
“王爺功高震主,如今是聽調(diào)不聽宣,聽旨不聽令。只要皇帝下達圣旨,王爺不可能違逆。”晚棠真心向著南姻。
為她擦拭干凈臉。
南姻抬手握住晚棠手腕:“我一定要治好燕王!”
晚棠還想要跟南姻說南晴玥婢女月白一事,但看見外面的人,就先沒開口,只讓外面的人,將那些衣服捧進來。
“都是最好的衣服,難求難得的料子跟寶石頭面,王爺舍得給。”晚棠不理解,明明不喜歡,但是在金銀物件,霍鄞州卻并不吝嗇。
不管是管理王府的權力也好,支配王府財勢的機會也罷。
“他不是在意我,是在意他明王的面子。我是同他一起進宮,我不好,他也丟臉。”南姻可不會誤以為霍鄞州是什么好男人。
他只是在意他自己罷了!
晚棠想來,也覺不外如是
“王爺!”王府大門口,南晴玥提著南姻的藥箱,步履不停,到了霍鄞州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