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
吉普車抵達小院。
許穗寧抬起腦袋,往外看了眼,小聲說:“我自己下去吧。”
傅寒崢垂眸看她,不緊不慢提醒。
“你喝醉了,頭暈?!?/p>
許穗寧瞬間啞了聲,這男人記性好好,拿她說的話來堵她的嘴。
傅寒崢推開車門,抱著許穗寧下車。
杜斌也下了車,先一步過去打開了院門,隨后試探地詢問。
“團長,要等你嗎?”
傅寒崢垂眸,看著懷里的人,“不用,她醉成這樣,身邊得有人?!?/p>
隨后,他又看向杜斌,沉聲囑咐。
“你回部隊,有人問起就說我在大院住,明天一早過來接一下我?!?/p>
“是?!倍疟蠊Ь袋c頭。
傅寒崢抱著許穗寧進去,將院門反鎖了,才走到了客廳。
他手臂松了松,把她放在沙發上。
他一低頭,看到她滿眼憤懣地看著他,眼神一眨不眨的。
傅寒崢唇角勾了勾,蹲在她腳邊,低聲問她:“酒醒了嗎?”
許穗寧不吭聲,只是看著他。
任誰被當流氓似的,這么禁錮一路,心里都會有意見。
知道她在生氣,傅寒崢態度放軟,溫聲細語哄她。
“是我的錯,你要不打回來?你氣消了,咱們說正事。”
許穗寧眉心動了動,“什么正事?”
“那先說事,說完你要是生氣,正好一起打?!?/p>
傅寒崢看著她,眼神有些忐忑:“兩年前,我出任務時重傷昏迷過一陣,僥幸撿回來一條命,但醫生說我身體虧損,這輩子沒辦法有孩子?!?/p>
說著,他頓了頓,聲音變得沉悶。
“穗穗,我知道,我絕嗣,不該招惹你,先前也努力克制著我的心思。但直到你說喜歡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再繼續克制。”
這個事情來得突然,許穗寧腦袋有點亂,緩了好一會兒才問。
“你之前拒絕我,是因為絕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