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峰不解,“許同志讓你戒的?”
“她沒說。”提到許穗寧,傅寒崢眉眼染上幾分溫柔,“吸煙味道大,我擔心她會嫌棄,吸煙哪兒有媳婦兒香。”
這話說的……有幾分道理。
他對象香香軟軟的,尤其是親嘴的時候,能給他心神魂魄都吸走。
顧云峰看著手里煙,瞬間覺得不香了。
“……我真服了。”
嘴上這么說著,他還是把煙收了。
“傅哥,說起來,許同志比我家薇薇還小一歲,她咋一點都不愛玩兒?“
“就是做生意,你看看她,也不會把全部精力放在那上邊,把你給拿下了,你倆這婚都結了。”
“年紀輕輕的,能把工作和生活平衡的這么好,也是挺厲害的。”
聞言,傅寒崢面色稍頓,眼底劃過幾分深思。
好像……
穗穗無論從心性還是處事方式都是超出同齡人的成熟。
可是他記得,她十八歲那會兒,和傅采薇一樣愛玩鬧。
自從回京市再見她,她就變了,做生意、開店,做得井井有條。
到底是什么讓她突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知怎的,他腦海中閃過許穗寧說自己被燒死的那個夢。
如果那個夢是真的,那她所有的變化就有了答案。
可夢就是夢,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傅哥傅哥?”
傅寒崢回了神,看他:“你剛說什么?”
“算了。”顧云峰看他這樣,明顯是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沒心情和他談心。
“等下吃完飯,我先帶著薇薇走了,改天再過來看你們。”
傅寒崢嗯了聲,態度淡淡。
……
下午兩點。
許穗寧睡完午覺起床,看到窗外白茫茫一片。
“傅寒崢,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