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穗寧笑,“你扶下我,我想站會兒。”
“好。”傅寒崢扶她站起來。
誰料,下一瞬胳膊被她拽了下,她帶著他一起到雪地里。
雪花落在兩人的肩膀、頭發(fā)上。
“阿崢。”
在傅寒崢疑惑的眼神中,許穗寧墊腳,在他唇上親了下,笑得眉眼彎彎。
“聽人說一起淋過雪的夫妻能到白頭。”
“雪我們淋了,希望我們能相守到白頭,永遠(yuǎn)幸福美滿。”
傅寒崢低垂著眼眸,看著她盈滿愛意的眼睛,心里暖得一塌糊涂。
他緊緊握住她的冰涼的小手,沉聲道:“一定會的。”
許穗寧看著他,心中暗暗祈禱。
這一世不能讓他去西北犯險,他一定要長命百歲,和她幸福平安過一輩子。
樓上辦公室。
歐陽雪站在窗戶邊上,抱著水杯暖手,怔怔地望著這一幕。
傅寒崢竟然是會笑的?
那她以前靠近,他那種淡漠的態(tài)度,是看不上她,故意羞辱她嗎?
歐陽雪只覺得一股強烈的嫉妒涌上心頭,捏著水杯的手指不自覺收緊,用力到指節(jié)泛著白。
……
這場雪越下越大。
原本許穗寧只是想看雪,但這會兒看到地上越積越多,就想捏雪人。
傅寒崢擔(dān)心她凍壞,不同意她碰雪。
最后,她是被強制帶回病房的。
對于男人霸道獨裁的行為,許穗寧不滿地撇嘴,一路上都沒有和他講話。
回到病房。
傅寒崢看她皺巴著小臉,哀怨看他,“還生氣呢?”
看她還不說話,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有些無奈的開口。
“你之前發(fā)燒剛好,外邊凍久了,容易復(fù)發(fā)。”
“你不是說嫌醫(yī)院悶,發(fā)燒就要延緩出院時間,不想早點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