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依舊衣冠整潔。
她起了壞心思,細嫩白皙的手指拽住他的腰帶,扯開了卡扣。
傅寒崢動作僵滯了下,突然一把按住她的手,嗓音沙啞地道。
“時間到了。”
許穗寧抬頭,水潤潤的眼眸看著他,眼神懵懂:“什么時間?”
傅寒崢看著懷里的小女人,心里滾燙又炙熱,恨不得今晚晚上就把事辦了。
“穗穗,今天真的不行。”
“我要去西北一趟,機場那邊的有人在等我,我得盡快走了。”
聽見“西北”,前世他死去的那一幕幕如走馬燈一樣,在眼前閃過。
許穗寧臉色瞬間白了,抓著他的手收緊,指甲扣進他肉里。
傅寒崢悶哼了聲,猩紅著眼,克制地扯開她的手。
看到她眼底的眼淚,他表情染上慌亂。
“穗穗,你怎么了?”
許穗寧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你不能去西北。”
傅寒崢一愣:“為什么?”
“就是不能。”許穗寧看著他,眼眶通紅。
見男人無動于衷,她撲到他身上,一把抱住他,死不放手。
“你調去西北了,我怎么辦?”
“我不想和你分開。”
傅寒崢擔心她摔倒,大手托住她的屁股,抱著她,放低聲音解釋。
“我去開會,很快就回來了,不是調派。”
“不是調派?”許穗寧后知后覺緩過神,看著他,繼續問:“你之前不是說在西北那邊得罪了什么人?你現在去那邊安全嗎?”
傅寒崢嗯了聲,挑能說的,和她解釋。
“得罪了一些游走在人煙稀少地區的無業混混,那些人靠殺人斂財為生,現在西北軍區那邊已經在追蹤他們了,你不用太過擔心。”
聞言,許穗寧稍稍松了口氣,但還是沒有放心。
“當真只是開會,不是調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