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懲罰我很喜歡。”
他語氣稍頓,嗓音多了幾分遺憾,“要是再久一點就好了。”
許穗寧腦袋嗡了下,想明白他的意思,瞬間惱羞成怒。
“想得美。”
“……穗穗,疼。”傅寒崢表情變了變。
許穗動作一僵,臉上閃過擔(dān)憂,“對不起,我忘了你有傷,我?guī)湍憧纯矗俊?/p>
“不用。”傅寒崢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勁腰上,不緊不慢開口。
“你抱抱我,抱抱就不疼了。”
許穗寧瞳孔縮了縮,有點不可置信。
他……是在撒嬌嗎?
“別打馬虎眼,讓我再看看。”許穗寧找回了些理智。
估計是因為剛剛拉扯的太激烈,他胸膛的傷口處滲出了一點血跡,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許穗寧看到這,氣得臉頰鼓起,毫不客氣地質(zhì)問他。
“你還笑得出來?”
“剛才讓你收斂點,你不聽,現(xiàn)在流血了,有你疼的!”
“我……”傅寒崢理虧,不敢反駁。
“你……算了。”許穗寧嘆氣,剛才她也沒有收斂到哪兒去,怎么好意思說他。
“我給你擦藥。”
她去取了醫(yī)藥箱,用棉簽沾了藥酒,小心翼翼給他擦傷口。
兩個人離的極近。
近到,傅寒崢一抬眸,就能看到她黑長濃郁的睫毛,小扇子似的一眨一眨的。
視線稍稍往下,他看到她泛著薄紅的眼眶,心悄然揪緊了。
他就是不想讓她擔(dān)心,才瞞著已經(jīng)回來的事。
沒想到顧云峰那蠢貨保密工作做得這么差,前腳剛出門,后腳許穗寧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直接來部隊逮人了。
“穗穗,我不疼的。”他出聲安慰。
許穗寧沒搭腔,給他擦好傷口后,在收拾醫(yī)藥箱。
這時外邊響起午飯的號角聲。
傅寒崢看向許穗寧,低聲問她:“吃午飯了嗎?”
“沒有。”許穗寧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