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眼神碰撞在一塊兒,都想要將對方吞沒。
不過一會兒,又是接著幾聲轟炸聲響起。
沈硯清拉著她就往回跑,大部隊(duì)的人也四散而逃。
回到車上的時(shí)候,蘇綰棠還是沒有回過神來。
“綰綰,聽我的好嗎?我答應(yīng)你,如果我還活著,我會回去找你。”
綰綰,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過他這樣叫過她了,正當(dāng)她愣神,他的薄唇已經(jīng)和她的貼上來了。
直到她見他慢慢褪下衣物露出薄肌,她才明白了他的用意。
“綰綰,你嫌棄我嗎?”
他的胸口貼上她的胸口,他也緩緩地幫她脫掉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不會。”
她被他弄得有點(diǎn)癢,隨即嗯哼了一聲。
“你恨我嗎?恨我之前對你所做的一切。”
蘇綰棠在他的上半身摩挲著,試探性地問。
沈硯清看著她,沒有回答她的話。
倆人就這樣在車?yán)锢p綿著,身后的炮火生生迭起,他們將藏起的愛又拿了出來。
他如果真的恨她,就有無數(shù)次能夠?qū)⑺釉谀硞€(gè)地方,然后任她自生自滅。
可他做不到,他仿佛在一次次冷漠下窺見了她的真心。
所以他漸漸與之和解,或許,沒有陳敬洲當(dāng)時(shí)的拱火,他們的結(jié)局也許就不會是最先開始的那樣。
蘇綰棠感受著沈硯清壓在她身上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她咬了咬他的耳根,貼在他耳邊,輕聲道,“我愛你,沈硯清。”
直到天剛剛蒙亮,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車窗照到兩人身上。
沈硯清起身穿好衣服,準(zhǔn)備開車送她回家。
蘇綰棠揉了揉迷離睡眼,她對于昨晚的事還意猶未盡。
沈硯清終于是屬于她的了,她坐在后座不停想著,一下就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