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張大國真是想對秦風耍流氓么……”一個社員話說了一半,沒敢往下說。
田大豐知道秦風用意。
“褲子自己都脫了,這還有啥不信?”
朱紅兵也點了點頭:“這一點我能證明,這里除了秦風,沒有別的受害人?!?/p>
村民們都忍不住安慰秦風:“秦風啊,雖然你是個小伙子,但出門在外也要保護好自己?!?/p>
“你們說他張大國也是,好好自己長青大隊不待,大半夜跑咱向陽大隊耍流氓,咱也不知道小伙子跟小伙子能解決啥事?真變態啊?!?/p>
“不過他也真倒霉,居然秦風也敢調戲,他不知道咱秦風是打狼專業戶么?”
“小風,趁大家伙都在,你跟大家講講,張大國他們究竟對你做了啥事?”田大豐腦子轉得快,畢竟張大國不是他們大隊的人,他父母張老蒯和呂秀蘭還不講理,他要快點找出罪證,把張大國流氓罪這個名頭坐扎實了。
秦風從地上撿起一個白手絹,指著天哥道:“這個男人叫齊天,道上的都跟他叫天哥,白天我跟胖子去鎮上的時候見過一回,應該就是那時候我被他瞄上的。”
“他上來就想用這個手絹捂我的嘴,幸好我反應快,才沒有被他得逞。”
齊天早被秦風打暈了,此時無論秦風怎么編排,他都無力回嘴。
輪到指控張大國,秦風一臉羞憤,他欲說還休:“嗐,大家還是別問了,他上來就脫褲子,我堂堂一個大小伙子,被他瞄上了也是倒了霉?!?/p>
秦風一副生無絕戀的樣子,真讓人看了心疼。
田大豐見好就收:“好了,現場還有不少女同志,他一個大小伙子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保準也是被嚇壞了,細節就不要說了。”
“明天把他們綁了送公社,是槍斃還是判刑,自有公社同志做出公論?!?/p>
朱紅兵帶著兩個民兵去搜身,他們搜得非常仔細,還從齊天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和一本林區地圖。
匕首肯定是齊天的,可林區地圖?
田大豐驚了一下:“小風,這不是你的林區地圖嗎?”
“隊長,這是大隊的地圖,只是暫放在我身上?!?/p>
秦風這句話說的別有深意。
公家的和私人的能一樣嗎?這樣以來又可以給他們定個盜竊公家財產罪名。
何況他們這還是邊境地區,搶地圖可以強加的罪名就更多了。
想到這,田大豐示意的朝大家揮揮手:“行了,暫時先審到這里。雖然咱們小風并沒有受到啥實質性損失,但這件事也給大家敲了一個警鐘,以后無論大姑娘小伙子在外面都要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