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打聽我什么了?”
“什么都打聽,打聽你家離情況,你爺你奶,祖宗十八代差不多都要打聽遍了。”
“那人長什么樣?”
“穿個軍大衣,帶個眼睛,像個領導,看著倒是平易近人。不過我聽人說……”說到這,胖子又故意壓低了一下聲音:“不過我聽村里有人說,說他是沖展新月來的,說展新月出身和家庭不經都不好,說你娶了她也犯了嚴重錯誤,還說要……”
“風哥,以防萬一,要不你帶展新月在山里躲一躲吧?”
秦風倒覺得村民口中的猜測不可能。
都猴年馬月了,馬上全國人民任務都要轉移到發展經濟上來,怎么還會搞這種人搞人的事?
可胖子說的話,他又不能不留心。
“然后你呢?”秦風問道。
胖子:“我是偷跑上山的,昨天丁思甜給隊長的信,郵遞員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上昨天。我和丁思甜還要去一趟鎮上,看看能不能把信追回來。”
秦風點點頭:“那你回去的時候也注意點,別叫村里人瞧到。對了,另外再去我家里一趟,說那人不是沖展新月來的,叫我家里人放心。”
胖子疑惑:“風哥,你咋能確定,那人不是沖展新月。”
“就是直覺。林場對展新月爺爺那么好,我覺得這件事跟她爺爺的事肯定不挨邊。”
“其實我也是這么想的。”胖子心眼多:“對了風哥,我和丁思甜決定,暫時不把去林場上班的事情說出去,等這事過去之后再說。誰知道那人是干啥了,萬一別的把柄沒找到,說我們入職違規,別好好的鐵飯碗再砸了。”
秦風點頭贊同:“你做的很對,報喜的事以后再說,也不差一時半會。”
“對了,風哥,如果來的人真是展新月招引過來的,你和展新月的事要怎么處里呢?”
“……”
這還能怎么處理?自己都恨不得對展新月掏心掏肺了!
而且,展新月什么都那么對自己胃口,讓他拋棄他也舍不得。
“行了行了。”秦風看著胖子一臉黑眼圈:“你黑眼圈是咋弄的,是不是跟丁思甜又折騰一宿沒睡?”
“可別提了。”
提到丁思甜,胖子一臉委屈:“我倒是想折騰,可我媽不讓啊,他一眼就瞅出我和丁思甜不對勁,守了丁思甜一晚上,我動不了一點歪心思。”
“牛馬都會自己找地,我就不信你能閑著。”
“呵呵,大冷的天,也不好找地……”
小哥倆又互相取笑了陣,胖子這才喜滋滋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