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后面他表現的對穗穗慈愛萬分,讓他們知曉自己是個好父親,他們對自己改觀,那么抱上大腿的希望就很大了。
再說了,現在舒家人不愿意幫忙,以后要真的涉及穗穗,他們會不幫嗎?
那肯定是要幫的。
穗穗眨巴眨巴大眼睛,只是道,“嗯吶,我會努力的。”
但是努力的結果是什么?她就不能保證了。
不過這話在秋新義聽來,就是對方答應了的意思,他咧嘴一笑,然后蹲下身子繼續問道:“對了,穗穗,爸爸給你找好了學校,那你是不是也要幫一幫爸爸?”
穗穗歪頭不解,“幫爸爸什么?”
秋新義帶著笑,死死地盯著她:“就是你之前說的血光黑氣啊,你是怎么知道的?爸爸很想弄清楚穗穗怎么那么厲害?是穗穗自己算的還是穗穗的師傅告訴穗穗的?”
穗穗無辜地回望他,大眼睛黑白分明,水潤清澈。
“穗穗看電視看的呀!”
這一回答讓秋新義懵逼了,“什么?”
穗穗一本正經,理所當然,“電視里的算命先生不都是這樣說的嗎?”
說著,她還故作自己有著長胡子,伸出手學著人家的模樣撫著,“施主我看你印堂發黑,恐有血光之災。”
說完,她收回手,露出大大的笑,“爸爸,你覺得我學的像不像?”
秋新義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嘴角抽搐了幾下,眼中閃過一絲陰鷙。
他蹲著的身子猛地直起,額頭上的青筋隱隱跳動,顯然是被穗穗的回答氣得不輕。
他原本以為穗穗真有什么玄學本事,能看出他的血光之災,甚至可能和她的師傅有什么特殊聯系,說不定還能借此攀上什么高人。
結果……
“你耍我?!”
他幾乎是咬著牙擠出這句話,聲音低沉而危險,眼神死死盯著穗穗,像是要看穿她是不是在撒謊。
穗穗眨了眨大眼睛,依舊一臉天真無邪,甚至還帶著點小得意:“沒有呀,爸爸,我真的學得很像吧?”
秋新義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拳頭攥緊又松開,恨不得當場發作,可礙于保姆還在不遠處看著,他只能硬生生壓下怒火,勉強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像,真像。”
——像得讓他想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