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只想像貨物一樣被保鏢拖去抽血室。
抽血室的護(hù)士被這陣仗給嚇住了。
“抽骨髓應(yīng)該尊重當(dāng)事人的意志,強(qiáng)來恐怕不行吧?”
顧恭命人把季縈捆綁在病床上,厲聲對她們說道:“救人要緊,我夫人等著她的骨髓救命,你們要是耽誤我夫人的病情,我要你們?nèi)覂斆!?/p>
護(hù)士被嚇到了,哆哆嗦嗦拿起粗長的骨髓針。
“不……不要……”
冰冷的消毒棉擦過季縈后腰的皮膚,她絕望了。
就在針尖即將刺破皮膚的之際,“砰——!”
抽血室的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開!
顧老太太精神矍鑠地站在門口,怒目顧恭。
“好兒子,我竟不知,你最近竟然變得這么有本事了。”
護(hù)士見終于可以收手,忙把骨髓針放了回去。
顧恭慌亂了一瞬,“媽……”
顧宴沉后腳進(jìn)門,擰著眉直奔病床邊,解開季縈身上的束縛帶。
只是,他要扶她坐起時,季縈卻一把推開他的手,目光極其厭惡。
她寧愿自己抱緊自己從驚恐中緩過來,也不愿再依靠他半分。
驀地,顧宴沉突然覺得心被挖走了一塊。
他轉(zhuǎn)身瞪向顧恭,“你給她注射了什么?”
顧恭目光閃爍,“沒,沒什么,就是一點(diǎn)讓她血象迅速正常的激素。”
“媽,”顧恭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儷儷是真的病了,讓季縈抽骨髓,也是救人命,是積德的好事。”
“積德?”顧老太太給氣笑了,“救你老婆那種人能積什么德?”
“帶我去見那個禍害精!”老太太怒斥道。
……
病房里,顧聆雪和溫儷在等顧恭的好消息。
抽了骨髓的季縈,一定會半死不活,到時候不僅她對顧宴沉有怨恨,就是老太太也會嫌棄她身體差,不能給顧家傳宗接代,而督促他們離婚,
溫儷深呼吸,“聆雪,你摸摸我的心跳,突然一下就變快了,是不是要發(fā)生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