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爺爺最喜歡的房子,要是因為阮星這房子也塌了。
爺爺肯定第一個不放過我們。”阮錦年無奈道。
阮錦書在一旁拼命點頭。
兄弟二人已經學乖了,知道惹不起阮星,干脆打定主意哄著她。
“你們舅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么久了還沒有消息傳過來。
我這天天等著,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
林漫想到一段時間沒有聯系的親哥,心里萬分委屈。
連最疼她的親哥哥,居然也不管她了。
說好的幫她,也沒了消息。
“媽,舅舅那邊不是說暫時讓我們按兵不動嗎。
我們聽舅舅的就是。”阮錦鴻對林漫道。
林漫心里還是不滿,扭過頭不想說話。
突然,她發現家里少了一個人。
“月月呢,月月不在嗎?”林漫這才發現,女兒居然沒有出來迎接她。
“月月送玄觀道長去了,晚一點會回來。”阮錦書說。
林漫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不過她的臉上,卻又帶上了一抹驕傲。
她養大的女兒就是不一般,小小年紀就加入了太虛觀。
這太虛觀,可不是想加入就能加入的。
以后有了太虛觀給月月做靠山,看誰還敢因為出身瞧不起她的月月。
阮溪月可不知道林漫正在想她。
她此時正坐在一間咖啡廳內,與一名看上去頗為憔悴的中年女人,面對面坐在卡座里。
女人盯著阮溪月看了又看,眼底是滿滿的自豪。
不愧是她的親生女兒,瞧瞧這氣質,這長相,樣樣都比阮星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