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雪站起身一臉茫然地問道:“警察同志,會不會是弄錯了?這位大叔跟這位大娘是一起的,大娘還一直說這位大叔是好人呢!大家都聽到了的”。
眾人點頭附和。
乘警開始用審視的眼神看向中年婦女,后者則開始慌亂:“不是,不是,同志,我不認(rèn)識他,他就是個流氓,我看到他正想著摸這姑娘的手,只是還沒摸到就被這小伙子給抓住了!”
夏小雪呀了一聲:“什么?大娘,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啊,您可是團長媳婦兒,團長媳婦兒怎么一會兒一個說法?如果警察同志不過來,你豈不是還要跟你的同伙一起污蔑我?”
中年婦女連忙擺手,來不及解釋就被乘警抓住。
“走,是不是同伙,一問便知!”
叫嬌嬌的姑娘哪里見過這陣仗,早已嚇得不敢說話了。
最后還是小李解釋了一番,說那婦女是軍屬,跟中年男人不是一起的,至于什么職位他沒提。
還用軍人的身份做擔(dān)保,乘警這才離開。
人剛走,中年婦女就開始了:“小李,你怎么不說我男人···”
話沒說完,小李就打斷了她:“嬸子,我這次回家探親,又正好咱們是一路,劉副連長才說讓我在路上幫忙照應(yīng)著您,至于別的,劉副連啥也沒說,剛才這位女同志說得對,即便是團長也不能以權(quán)謀私,所以,嬸子·····您好好休息吧!”
夏小雪想笑,這小同志都看不過去了,在撇清自己呢。
“剛才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團長媳婦兒,原來她男人是個連長,還是個副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可不是?還想著用身份嚇唬一個小姑娘,不害臊”
“何止啊,還污蔑人,若不是乘警過來抓住那流氓犯,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同志遭他毒手呢,多虧了這倆小伙子了!”
······
林淮看了那中年婦女一眼,提出跟她們母女換位置,他們就在隔壁也有下鋪,那二人想都沒想立馬同意。
走時還不忘說一句:“小伙子,要不是因為你是好人,我才不跟你換呢,嬸子也是個熱心腸!”
看熱鬧的人也都隨之散開了。
林淮坐在對面,直接躺了下去,側(cè)臉對著夏小雪:“怎么?挽救了你的清白,一句感謝都沒有?”
夏小雪也不矯情直言多謝了。
林淮繼續(xù):“你這戰(zhàn)斗力可以,以一當(dāng)十不在話下!”
夏小雪笑了笑不吝夸獎他一句:“你也不差!”
“對了,我叫林淮,你叫什么?”
夏小雪先是頓了一下,又笑著說了她的名字。
林淮又撲哧笑了:“下小雪?這名字起得還真隨意!”
夏小雪聳了聳肩,并不否認(rèn):“確實如此,因為是大雪節(jié)氣出生的,所以開始叫大雪,我奶奶覺得不好聽就改成了這個名字!”
林淮猛然坐起身:“大雪?下大雪,哈哈哈,真逗!哈哈哈”。
夏小雪像看智障一般白了他一眼說了句“幼稚”,便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