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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以前只見過裹小腳的，第一次見還有裹小腦的（第3頁）

【謝邀，剛才在過安檢，檢查人員問我屁股縮什么？我說聽歌感動了，他們不信，非要檢查我屁股。現在我已經被拉進單獨的小屋子了，祝我好運！狗日的林東。】

【我一個爆哭，感覺他好孤獨啊！】

臺下有人碰翻酒杯，清脆聲響卻蓋不住他逐漸加重的撥弦力度——電貝斯模擬“雨夜獨行”的孤寂。三連音爬階仿若紛亂雨滴，泛音顫吟好似低聲哽咽，滑弦長音則鋪展出無盡黑夜，讓低頻旋律躍升為情感表達的主角。

孟孟的眼睛越來越亮，甚至浮現了一層水汽，她從沒想過，一個會唱歌的男人，竟然這么有魅力。

“任雨灑我面，難分水點淚痕，心更亂，愁絲繞千百段。”

“驟變的態度，無心傷她說話，收不了。”

直播間和酒吧的人員也都被林東的聲音帶進了那個孤寂的雨夜，在車上偷看直播的那個女生，此刻也是淚眼朦朧，是那個雨夜嗎？林東，既然忘不了，卻又為何？

副歌爆發時，他猛地將貝斯傾斜，指腹在琴弦上急速推揉，高音區的嘶吼與貝斯的低吼激烈碰撞。

“冷雨夜我不想歸家。”

這句尾音拖得綿長，他突然放開琴弦，用掌心拍打琴身，節奏如同心跳漏拍。

“怕望你背影只苦笑望雨點

須知要說清楚可惜我沒膽試。

wo…

wo…”

觀眾席此起彼伏的抽氣聲里，有人悄悄抹去眼角水光，紅魔的主唱也聽得入迷，手指瘋狂模擬著林東的指法。

間奏的貝斯獨奏如同一場暴雨，他閉著眼將額頭抵在琴頸，左手瘋狂游走在指板，右手撥片幾乎要擦出火星。

主唱心疼得直抽抽，卻又覺得，就算被林東玩壞了，也值了，他吹爆這首歌。

琴弦震顫的嗡鳴中，所有人都聽見了雨水打在車窗上的回響，聽見了轉身時不敢回望的腳步聲，聽見了那些永遠說不出口的告別。

最后一個音符消散在潮濕的空氣里，男人松開琴弦，貝斯的余震仍在胸腔震蕩。

全場寂靜如默片，直到第一聲掌聲響起，像極了雨過天晴時的第一滴陽光。

此刻掌聲最激烈的無疑就是節目的總導演了，那個帶鴨舌帽的胖子，此刻紅光滿面，在監控室里面，單獨將林東這一組的畫面調到最大。

屏幕上面直播觀看人數激增，一個通紅的爆字，簡直就是刺痛了他的狗眼。

“買熱搜！買熱搜！今天晚上我要看到這首歌登頂！！！”

胖子嗨了，沒想到節目第一期就有這種爆點，賺麻了。

旁邊副導演也附和著那個胖子：“導演英明啊，最便宜的價格請到了最大的爆點。一個字，絕。”

“嘿嘿嘿，老子二十年導演不是白干的，去買熱搜，再雇點水軍，就說林東有香江血統，現在國家提倡大灣區概念大團結，一定能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