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沒事還可以存點(diǎn)她的證件什么的。
蘇如珍發(fā)作了就拿出來翻一翻。
簡直是靈丹妙藥。
宋程宜摸了摸下巴,認(rèn)為自己想出這個主意簡直是絕頂聰明。
可誰知岑寂靜默了一會兒,沒有猶豫就拒絕了:“這次還是不用了。”
他的聲音里還帶著幾分莫名的傷感。
宋程宜想著,又是挑了挑眉。
什么叫這次?
一共也就這一次好不好?
如果不是為了文昭,誰想幫他創(chuàng)建相冊,那么麻煩!
宋程宜轉(zhuǎn)念一想,其實蘇如珍也是一個可憐人。
自從那場車禍后,蘇如珍同時失去了父親和丈夫,往后只要她想起與那場車禍有關(guān)的一切,整個人就會變得偏激又極端。
因為她只有岑寂一個人了。
宋程宜漸漸不笑了,又是嘆了一口氣:
“改天把岑寂和文昭一起約出來吃一頓吧。我們不容易,他們也不容易。”
君繁笑著握住了她的手:“但是高考結(jié)束,無論是我們還是他們,一切都苦盡甘來了。”
宋程宜與她十指緊扣:“文昭說我們一定會考上同一所大學(xué)。”
“她還說,等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她一定要來。”
此時此刻,岑寂看著窗外漸暗的天色,彎腰在玄關(guān)換了鞋子。
他穿著白襯衫,潔白的袖管一絲不茍的被卷到小臂,冷白色的皮膚帶著不落凡塵的疏離感。
聽見玄關(guān)處的動靜,一只毛茸茸的金加白拿破侖就從沙發(fā)上跳了下來。
小小的糯米丸子在地上一彈一彈的,很快就躥到了岑寂身邊。
它揚(yáng)起松鼠似的尾巴在岑寂的褲腳處來回掃。
岑寂冷漠的眼眸在一瞬間柔和了下來。
他緩緩蹲下身子,摸了摸小貓的毛茸茸的腦袋,嘴角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圓圓,媽媽馬上就要回家了,你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