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面不改色地開始編瞎話:
“我家少主性子軟,怕生,身子也弱,手無縛雞之力。”
這話一出,空氣直接安靜了。
云琛蒙著眼睛都能感覺到對方的目瞪口呆。
“你特娘的敢再胡說八道一點嗎?”一個聲音說。
另一個聲音咳嗽兩聲掩飾情緒,道:“我們對這些不感興趣,就想知道霍少主有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
“哦,你們想知道這些啊。”云琛在榻上側過身,換了個舒服些的姿勢,開始自言自語一般地說:
“我家少主有沒有見不得人的秘密,我不是很清楚,但別人的秘密我倒是知道不少。我們霍幫有好幾個親衛,有個叫花絕的,老喜歡扮女人,不知道他外面賣梨糖的相好知不知道他有這癖好;
還有不言,他那三腳貓的功夫提不成,如今被我家少主嫌棄,暗衛不做,轉文職了。對了,他還有燥痔,就是痔瘡——”
話說到一半被迫戛然而止,云琛的脖頸被圈進一個熟悉的鎖喉里,發出一聲殺雞般的慘叫。
她眼睛上的布被扯開,花絕那張有點像霍乾念、卻遠比霍乾念欠揍傲嬌的臉出現在面前。
云琛身后,不言勒著她的脖子,笑著大罵:
“你小子!當少將以后飄了是吧?敢把兄弟的私密事往外捅?!”
“可不是!敢拿蕊娘威脅我?”花絕一邊往地上啐吐沫,一邊摩拳擦掌,作出要整治云琛一番的“陰險”笑容:
“你小子現在膽兒太肥了,我得給你捋一捋!”
云琛“嘿嘿”一笑,“我從無義秘籍上學的招式還沒用過呢,正好這會兒試一試!”
“喲喲喲!背著我們偷偷學新招了?”
“話不要太大!輸了請酒!”
“臥槽!好像有點厲害!”
“哎哎哎不帶這么玩兒的!疼疼疼疼——”
“錯了錯了!念在我們仨專門出城在迎你的份上!云將軍饒命!”
“啊啊啊救命——”
三個人嘻嘻哈哈打鬧成一團。花絕和不言的慘叫聲很快響徹屋子內外。
隔壁屋里,霍乾念和葉峮聽到動靜,皆會心一笑,繼續談論起霍幫堂口的近來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