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燦雷在里面拋出了離岸基金的方案,五千萬美刀的和親股權(quán)。
溫冷然已經(jīng)有些動搖了,隔著門就能夠感覺到。
門開了,林燦雷走出來,有些疲憊地對著溫冷然的助理說了幾句話,然后走向了隔壁的會客室。
經(jīng)過我的門前,他看了一眼,我站在百葉窗后面,根本就沒有動。
手機此時亮了起來,溫冷然的助理發(fā)來了會議通知。
北溪項目的緊急評估會。我轉(zhuǎn)身按下內(nèi)線通訊說。
“無瑕,盯緊林燦雷所有的通訊節(jié)點,尤其是加密通道,我要讓他背后的每一根觸須都盡在掌握?!?/p>
會議室隔音很好,但溫冷然的話仍然還是透了出來。
此時的轉(zhuǎn)折,應該是到了時機正好。
我推開會議室的大門。溫冷然站在主位旁,身體繃緊,臉色有些慘白。
聽著桌上林燦雷帶來的“救命稻草”,那份離岸基金協(xié)議書。
我走到長桌的另一端,并沒有坐下,看了一眼文件,最后看著溫冷然,隨后便說。
“你的麻煩,久語會幫你解決?!?/p>
溫冷然猛然一震,抬頭卻是滿臉的怒意。
但我沒等她繼續(xù)說話,就說。
“離那個林燦雷遠一點,他接近你,從頭到尾都是在給你下套。”
下套這兩個字像是耳光一樣,讓她的體面瞬間就蕩然無存。
她已經(jīng)沒有了對我往日的恭敬,對我說。
“紀久晟,你以為你是誰呀?我的麻煩用不著你對我大發(fā)慈悲,你說他下套,證據(jù)在哪里呢?他至少在我焦頭爛額的時候解決問題,你除了冷眼旁觀還在做什么?干涉我的項目還不夠?我跟誰交往都管?現(xiàn)在咱倆都離婚了,你就覺得我是蠢貨和可憐蟲,對嗎?他是人是鬼,我會判斷,輪不著你來說,我不再是你的附屬品了!”
吼完之后,她還是瞪著我,一副很難堪的樣子。
這時,我看著他發(fā)泄完才開口說。
“棋子嗎?溫冷然,你還沒有看清,你連當棋子的資格都沒有了,你現(xiàn)在就是別人砧板上的魚肉?!?/p>
“魚肉”這兩個字直接傷了她最后的驕傲,她身體一晃,手撐著桌面,才勉強站得穩(wěn)。
我不再看他,轉(zhuǎn)身走向門口。
手扶著門把時,留下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