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切都是她以為的,商聿澤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喜歡她。
他對她的好,是出于責任教養(yǎng)嗎?
她現(xiàn)在很想沖進去問問商聿澤為什么在心里有白月光的情況下還要跟她結婚。
可他倆的婚姻又沒有感情基礎。
當時商聿澤提出要跟她領證不就是為了應付爺爺嗎?
他的白月光在國外,他又和她發(fā)生了關系,這才順水推舟,現(xiàn)在人家正主回來了,她是不是要退位讓賢了?
她和商聿澤之間有著無法跨越的鴻溝,門不當戶不對,要不是那一夜情,她這輩子都不可能跟商家的掌權人有交際,在領證的時候,她不就已經(jīng)預想過這個結果了嗎?
可現(xiàn)在的她遠沒有當初那么灑脫。
一想到從此商聿澤身邊要站著另一個女人了,她的心就撕心裂肺的疼。
原來她比自己想象中更愛商聿澤。
顧清悅一動不動的呆站在門口,冷冽的風吹散了她身上的余溫,冷得刺骨。
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這么長,直到包間的門被人從里面打開。
黑色的陰影在她眼前落下,男人身上的冷香不動聲色地環(huán)繞了過來,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磁性好聽。
“悅悅,你站門口干嘛?怎么不進去?”
見顧清悅去洗手間遲遲沒有回來,商聿澤不放心,于是就出來找她。
s包間在辰星的頂樓,一般人上不來,這里的安保措施也做得很好,不然商聿澤也不可能讓她自己出來。
顧清悅垂著眼,鼻尖一酸,眼淚險些流出來,他的白月光就要回來了,他為什么還要對她這個好?
她緊了緊拳頭,用盡所有的理智才勉強將那種澀痛給藏起來,嘴角扯開的弧度很是生硬:“我剛回來。”
商聿澤可沒那么容易被糊弄過去,他伸手握住了顧清悅的手,她的手冷得像冰,商聿澤的眉頭皺起,看著她蒼白的,神色有些焦急:“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哪不舒服嗎?”
男人的手很熱,他的體溫順著手傳遍顧清悅全身,燙得她心尖發(fā)顫。
她搖搖頭:“沒事,就是有點累了。”
商聿澤溫聲道:“那我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