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得罪我。只是,她這個女人太邪門,你跟她在一起,楚家早晚得散。”
“媽,你這個結論是從哪兒得出來的?小叔從沒插手過楚家的任何事。”
“那是從前,現在她是你老婆,是楚太太,她可能不染指楚家的事嗎?”
“小北對楚家根本不感興趣。”
“我不管她感不感興趣,她就是一個招災體質,做事毫無分寸,四處樹敵,早晚會害了你,害了楚家。”
“你這是偏見,你根本不了解她。”
“我沒必要了解她。對我來說她什么都不是,我只在乎你。”
“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傷害我的事。”
“我都是為你好!”
“媽,小北是我的妻子,我愛她,我會保護她。
任何傷害她、不尊重她的人,我都不會容忍。我希望我們能和平相處。”
“不可能,我永遠不會承認她。”
“她也不需要你的承認。”
楚向南的聲音倏地冷下來。
“為了那個女人,你這是要跟我斷絕關系?”
蕭薔歇斯底里地抓起桌上的一個杯子,“砰”地摔在地上,碎片四濺。
看著地上狼藉的碎片,楚向南突然意識到,他今天來或不來都沒有任何意義。
蕭薔的偏執和控制欲,遠比他想象的更根深蒂固。
“如果你堅持這樣,我只能選擇減少和您不必要的接觸,保護我的家庭。”
楚向南的聲音異常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不會和您斷絕關系,贍養您的義務我會履行。但除了必要的聯系和看望,我不會再讓我的妻子承受您的惡意。我的家,不歡迎不尊重女主人的客人。”
看著蕭薔煞白而扭曲的臉,楚向南無聲地嘆口氣。
“媽,我走了。等您冷靜下來,愿意平等地、尊重地對待我和小北的時候,我們再談。”
說完,他不再看蕭薔的反應,轉身,大步走向門口。
身后傳來蕭薔崩潰的哭罵聲,尖銳刺耳,像刀子一樣扎在他背上。
他沒有回頭,只是用力地、堅定地拉開了門。